了一声,接过那檀木盒,入手只觉沉甸甸的,盒子上镶金嵌‘玉’,刻着鲤鱼嬉游于莲叶荷‘花’之下,惟妙惟肖,工艺极为高超。
ap,盒子上隐隐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很显然,这盒子本身也是十分名贵地宝物。
褚磊不知是何人送的贺礼,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打开,生怕有诈,便问道:“那孩子在
杜敏行说道:“就是山下卤菜店的小瓶子,问他半天到底是谁送来地贺礼,他说是邻镇一个卖酒的大叔送来地,也是受了别人地委托。”
褚磊又哦了一声,心中疑团更大,低头见那盒子上一把小巧的机关金锁,盒底写着几行诗句,正是开锁地口诀。
这种机关锁十分古老,通行于旧时贵族之间,用来传递贵重机密的东西,由于制造工艺十分繁琐,早已淘汰了,想不到今日还能得见。
他照着诗句上的提示,将那锁左转三圈,右转两圈,上下一拨,只听“咔”
地一声,盒盖缓缓开了一道缝。
褚磊早已蓄势以待,倘若盒中有甚机关利器,一触即发,他也不会伤到丝毫。
谁知盒盖揭开,里面既没有毒‘药’也没有毒针,众人只觉眼前一亮,那盒中发出一阵柔光,映得褚磊面上也亮了许多。
原来那盒中别无他物,只有几十颗黄豆大小的珍珠,在场众人也算见多识广的,尤其禹司凤,他离泽宫什么宝物没见过,尤其珍珠宝‘玉’,数不胜数,但也从未见过如此光洁莹润的珠子,一时间人人都被那珠光宝气‘逼’得有些窒息,这份礼可算无价之宝了,只怕‘花’多少钱,也买不来如此美丽的珍珠。
褚磊拨开那些珠子,见盒底放着一张淡蓝‘色’小笺,上书璇玑亲启四字,便知必然是‘女’儿在外结‘交’的那些古怪朋友送来的,他把小笺递给璇玑,笑道:“你看看是谁。”
璇玑总算找到了个借口把盖头揭开,接过小笺打开一看,却见上面墨迹淋漓。
字迹圆柔,写着一行话:永结同心,白首不离。
卿之美满。
我之快慰。
后面没有署名,但璇玑立即知道了是谁送来的。
她将那檀木盒子小心捧在手上。
指尖细细划过那些美丽的珍珠,只觉触感温润,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是亭奴。”
她低声说着,捻起一颗珍珠,放进禹司凤手中。
“知道这是什么吗?”
禹司凤微微一笑,轻道:“鲛人的眼泪。”
璇玑不由想起他们从昆仑山回来之后,自己曾跑到东海之滨,希望找到亭奴,看看他是否真地安然无恙,可是一连去了五六次,都始终找不到他。
如今想来,是他在刻意回避。
亭奴对昔日战神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
他一直那样温柔地看着她,对待她,想必也是把璇玑当作了当时那个冷若冰霜的‘女’子。
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是战神。
也不是修罗,她是一个名叫褚璇玑地凡人少‘女’。
今日大婚。
所以他要回避。
所以他不愿见。
见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就像他飘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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