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闲顶着一脸清澈望着苍啼问。
苍啼很是无奈,没想到在他们这段关系中一直主动的家伙迟钝起来竟然会到这种地步。
但好在这一次温少侠反应快,立即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我明白了,他要去寒熙宫,给千玄帝君道歉。”
“还算聪明。”
“你说…会打起来吗?祭礼前一日二位帝君大打出手是不是不太好?”
“谁知道呢?挺想去看看的,但感觉我如果去了他们就发挥不好了,算了,就在这等个结果吧。”
说完,他唤出了青羽卷云扇,并拍在了温闲身上:“扇面。”
“你来看着我画?”
温闲接过扇子,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亲。
“好。”
…
流云仙宫甜的发腻,寒熙宫便如它的名称一样冷的发寒。
景尧关着门坐在书房里画画,吃着前几日苍啼送来的礼品,看起来好生自在。
这时,只见有人来报华罗帝君来了。
听到这人,他的笔悬在空中,一滴墨落在画上,算是彻底把这幅画毁了。
于是,他心情烦躁地将画纸揉成一团,冷声道:“让他滚。”
此言一出,传话侍卫连忙转身去回禀。
然而此刻的景尧却唤出长剑,双指轻抚着冰冷的剑刃,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外面,在听到千玄帝君染病不见客时,祁墨笑了起来:“一病病这么久?这帝君做的是越来越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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