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反应,苍啼明白,自己所讲之事没讲到他的心坎上。
于是又说:“华罗帝君最近可能有点精神上出了些问题。”
闻言,景尧摩挲着茶杯的手顿了顿
苍啼一向善于观察细节,心下了然,看来他想听的是这个,便继续道:“池泽还好,浮霄会帮忙处理,有些事情拿不准的也会传信给我,让我决断。
你那…”
苍啼话语一顿,轻笑了一声:“我想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鸡犬不宁。”
此言一出,景尧的脸色瞬间变的难看,他做事是比较随性,但应该不至于到鸡犬不宁的地步。
在苍啼看来,神色有波动是好事,人若没有情绪,那才真的是离死不远。
于是,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纸递给了景尧,景尧看了一眼,却没伸手接:“这是什么?”
“华罗帝君送来信,说了一下是如何的鸡犬不宁。”
“不看。”
景尧把视线收回。
苍啼无奈浅笑,将信打开:“那我念给你听,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封地,也该过问一下。”
苍啼只记得自己初看这封信时受到的震惊程度不亚于那日在宁泉殿。
华罗帝君要帮他俩管封地,所以也得亲自去看一看。
早上去的是池泽,一片祥和,井井有条。
下午去的是千玄帝君的羽山,那就是反差极大。
他只带了一个随从,进到羽山城内,便有一个微胖的妇女迎了上来:“这位小哥好看,可有婚配?有无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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