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袁玲玲忍不住在心中吹吹口哨,暗自吐槽原身,选谁不好,就这谢广安看起来也比谢广连好很多啊。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不是吗?”
谢广安眼皮一抬,骨节分明的手指从领口放了下来。
袁玲玲无言以对,确实,刚刚她一开口,就已经暴露了谢广连。
可看谢广安那气定神闲的样子,袁玲玲莫名想起刚才沈财生离开的背影,她一阵地不爽,堵他道:“可他离家出走跟你脱不了干系吧。”
袁玲玲手上拿着那信封总忍不住捏来捏去,她索性自己也转身在商店里拿了一瓶汽水,想了想又拿出一瓶递给谢广安。
只是她拿东西时,谢广安赶在她前面付了钱,动作倒是快,不像假装客气,袁玲玲也就不客气了。
大冬天的来一口刺激的汽水,袁玲玲整个人从脚底清醒到了头顶,她只喝了一口就不愿再喝了,把汽水往兜里一揣,准备听谢广安的解释。
谢广安好似一直都不喜欢笑,但相对于沈财生的冷冽,他是一种更加淡然的表现,与他这书卷气十足的样子挺搭。
“我为什么要管他,他是一个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袁玲玲点头不置可否,站在谢广安的角度说这样的话无可厚非,只是他作为一个哥哥,这么说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但袁玲玲也没有帮谢广连讨回公道的心思。
“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
袁玲玲奇怪,两人站在这大路边上喝西北风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吗?“我得回去了,边走边说。”
谢广安还是没有开口,只是跟在袁玲玲的身后往啤酒厂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放晴的天,这时候又开始乌云笼罩,似乎马上又要下雪了。
两人一直沉默着,眼看着快到啤酒厂,谢广安这时才突然开口,“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突然嫁给沈财生。”
袁玲玲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在心里又搜寻了一圈,实在没想起原身真和他有什么纠葛。
“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真像那些人说的,你想找我处对象?”
有些话还是问清楚得好,要真有那意思,她就得和对方保持距离了。
不说别的,就谢家那一家子就足够袁玲玲远离他们的。
“谁说的?”
谢广安仿佛觉得这话是无稽之谈,他轻嗤一声,道,“我只是不知道你嫁给了沈财生为什么还要来招惹谢广连。”
“是我来招惹的谢广连?你把事情搞清楚再来找我兴师问罪吧。”
这事儿原身肯定是不占理,但是原身也只是被忽悠那一个,如果不是谢广连来挑拨离间,她和沈财生的关系不一定会走到后面那地步。
谢广安沉默一瞬,“我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
“我是想说,如果你不是自愿嫁给沈财生的我可以帮你。”
袁玲玲抬眸看向他,对方眼神坦荡,不像是要干什么坏事的样子,她故作暧昧问,“真不是看上我了?”
听她这话,谢广安又是一滞,他嘴唇动了动,好半晌才道:“反正我话放这儿了,沈财生不是什么善茬,谢广连也绝非良配。”
他说完又好像觉得自己的话不妥,蹙着眉头补充了一句,“当然,我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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