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在听见赛缪尔用讨好的软弱的语气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并没有立刻冲进去阻止,而是慢慢地蹲在门后,仿佛一只紧张兮兮的大狗。
大狗蜷在墙角,竖起耳朵,偷听着主人说话——她正在决定是否把他赶出家门,接回被自己送走的上一只宠物。
“这么说,我后面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崔梅恩揪他的脸,“这下放心了?我说过,我从不轻率地做决定。
一旦我决心去做什么,就绝不会后悔。
我已经决定选你了,就不会再回头了。”
她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拍拍他的脸颊:“天,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我们不是说好的,有任何问题都要说出来好好沟通吗?你怕成这样,居然都不和我说一句。
下次不许这样了,乖啊?”
她坦率大方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漆黑的、灵动的、生机勃勃的、崔梅恩的眼睛。
崔梅恩这个人,出身普通农家,长相也算不上多么出色,却拥有一个澄澈又真挚的灵魂。
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被她毫无保留地照亮。
“嗯,我知道。”
塞德里克说,“可我还是嫉妒。”
他搂紧崔梅恩,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地呼气、吸气、呼气、吸气,直到五脏肺腑都盈满了她的气息。
崔梅恩无奈地笑了,她也紧紧地回抱住他。
“忘了他吧,我会做得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他贴在崔梅恩的耳边说,“他就是个废物。
我不一样,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他们拥抱,接吻,唇齿交缠。
她犹如最耀眼炽热的火,只要靠近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忘记那灼烧灵魂的温度。
我好像被蛊惑了。
塞德里克·梅兰斯迷迷糊糊地想。
崔梅恩的身下拖出长长的血迹,向着地下室黑洞洞的出口爬去。
在手指刚刚触摸到地下室出口大门的那一刻,她便被人用力地拽住头,重新拖回了位于中心的法阵中。
地下室内爆出一阵快活的哄笑。
崔梅恩蜷缩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
她的身体上遍布淤青和伤口,一看便知早已重复过不知多少次这种无聊的猫捉老鼠的游戏。
她躺在法阵的中央,法阵的线条自她身下放射而出,周围是一层一层标准的圆环,刻满了复杂的咒文。
她就像一困在蛛网中的渺小的虫,不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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