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的目光扫视了在场众人一周后,眉头紧蹙起来,“诸位,你们都不言语,是反对朕的决定吗?更有甚者竟到现在还迟迟未到,莫非已经当了逃兵不成?”
他说完目光看向崔翰,道:“崔卿家,你给朕挨个营帐去查,看看是谁敢如此胆大包天,查到后无论是谁定斩不饶!”
“是!”
崔翰深施一礼,随后带着几名禁军,快步向营地而去。
众人见状彼此对望一眼,确定暗中对抗之人不是自己的亲朋老友后,就继续沉默寡言。
偌大的校军场中虽站满了人,却几乎鸦雀无声,瞬间场中气氛变得极度凝重。
赵光义面色不悦,看向潘美道:“潘卿家,你身为北路都招讨,伱来说说是否该继续北伐啊?”
潘美揉了揉耳朵,装作没听清赵光义的话,仍是保持沉默。
他深知自己此时绝不能随便开口,若说赞成,不但私下要被同僚唾骂,而一旦开战,不但会消耗国库,赔上无数士兵的性命,还会殃及到无辜百姓惨死,就连皇上的性命都未必能够保全。
但自己若是公然反对,便是违逆了圣意,纵然不被斩,只怕在圣上面前也落不下什么好。
赵光义见潘美不做声,又看向他身边的曹彬,“曹卿家,怎么连你也不说话?莫非一夜之间,都变成哑巴了吗?”
曹彬无奈,只得道:“官家,末将认为,此时班师有班师的好处,北伐有北伐的妙处,只是这一切都取决于官家、众位同僚,以及无数的大宋将士,而绝非末将一人,故此末将才没有言。”
赵光义闻言,暗道,“曹彬,你個老狐狸!
你说话倒真是滴水不漏,两边都不得罪啊!”
他狠狠瞪了曹彬一眼,正欲继续挨个询问下去,这时崔翰已快步返回,几名禁军推搡着几员被五花大绑的将领紧随其后。
崔翰走到台下,朝赵光义躬身道:“官家,末将已经查明,带头误卯之人是平定节度使牛思进。
不知官家是否依照方才所言,将他们尽数斩?”
赵光义见到这些人,心中愈恼火,大手一挥道:“斩,一个不留!
连朕派人传唤都敢不来,若任由他们继续放纵下去,就离造反不远了!”
“是!”
崔翰应了一声,举刀就要斩下几人的头颅。
忽然,人群中有人嚷道:“官家,杀不得!
临战擅杀大将,乃军中大忌,此刻军心早已浮动,若您一意孤行下去,军队势必哗变!”
众人寻声看去,见说话之人正是杨延昭。
随着杨延昭的话音,杨业、折赛花、呼延赞、曹彬、潘美等人也齐声道:“官家,杨将军所言甚是,请您三思啊!”
赵光义面沉似水,历声道:“方才朕和你们商议北伐之事,你们一个个装聋作哑,现在朕要杀这些玩忽职守、目无君王的罪臣,你们却一个个都站出来为他们说话了。
难道在你们眼中,为我大宋开疆扩土还不如几个罪臣的性命重要吗!”
崔翰忙道:“官家所言甚是!
这些罪臣,理当斩,若不依法严惩,才会使军心浮动,士卒哗变!”
呼延赞对崔翰怒目而视,道:“姓崔的,方才你和那个小白脸说什么取幽蓟如热熬翻饼这样的屁话,老子也就忍了。
你现在居然还劝官家临阵杀将,要是军心思变,老子先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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