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璇不敢轻信,怀疑地盯住他的药箱,那人焦急摊手:“我真是来救人的。
哎呀,你们别不信我。
这毒入体,耽误的时间越久,伤好的就越慢。
你们快让开,让我去救她。”
紫璇游移不定,瑾瑜先让出路来,自己则绕到紫璇身边,对她点头,意为:“他不像装假。”
那男子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罐子,扶起地上的紫瑛,将罐中的液体喂给她。
紫瑛呛了一下,有许多褐色的药汁流了出来。
那男子用袖子细心地帮她擦去,让还站在他身后的紫璇将人帮忙扶起。
紫璇立马上前,按他的要求,将紫瑛的头靠在自己身上。
只见他点了一根粗烛,又从药箱中拿出一把又细又薄的小刀来。
小刀在火上烤了一会,那男子手掌一翻,以极快的度插入了紫瑛中了箭的伤口,紫瑛登时痛得大叫起来。
紫璇死死地扳住她,以免她乱动伤到自己。
那男子对她点头,接着手腕用巧劲在伤口里一剜,三两下就取出了箭簇,将它扔在一旁。
紫瑛肩头血流不止,刚开始流的是黑血,慢慢地转为紫红,最后才是鲜红。
紫璇知道毒血流出的过程必不可少,虽然心焦,却依然紧抱着紫瑛,在她耳边轻声安抚她。
趁着此时,年轻男子吩咐瑾瑜:“取白附子七钱、穿破石两钱、向天盏四钱、旋复花两钱,和另外半幅药投入沸水之中,大火煮到水干为止。”
瑾瑜立刻照他的话去办。
过了一会,紫瑛肩头的黑血已经流尽,男子立刻展开针灸用的布包,出手毫不犹豫,片刻间便封住了她伤口周围的要穴。
瑾瑜照看的药已经熬干,只剩药渣。
那男子让瑾瑜把药罐直接端过来,取出包扎用的棉布,将药渣均匀涂在棉布正中,裹在紫瑛伤口上。
紫瑛迷迷糊糊地喊了几声痛,又晕了过去。
那男子这才擦了擦额上的汗,咧嘴向紫璇和瑾瑜道:“好了,再躺个两三日便可无虞。”
由他带路,紫瑛和瑾瑜将紫瑛送到另外的屋子去养伤。
安顿妥当后,那人才道:“忘了介绍,我叫章煦。
你们是来找我师父的?”
紫璇在桌边坐下,冷着脸看他:“你是‘百草毒王’王三山的徒弟?”
章煦腼腆地笑笑:“正是。”
又带着愧色道,“我师父性子古怪,这些年又少有人上门,寂寞坏了,便喜欢在这些谜题上和人较劲,你们可别怪他。”
紫璇心有余悸,说话便有些冲:“想较劲有的是法子,为何要拿人命做赌注?”
章煦尴尬不已,正要辩解,却听到门口有人大声道:“老父的毒,要不要命我说了算!
就是中上十箭八箭,只要有老夫在,保准要不了他的小命!”
话音未落,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迈进门来,正是王三山。
王三山个子不高,一头花白的头挽成个道士的髻立在头上,下巴上挂着山羊胡子,瘦骨嶙峋,皱巴巴的脸隐隐泛出青色,似乎是是吃多了草药,连肤色都透出一股草药气息。
章煦忙从凳子上起来,向他笑道:“师父,您老快别脾气了。
你设这密室,不就是给人破的吗?这么多年终于有人破了你设的局,你怎么倒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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