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听的耐心又温和,时不时点下头。
等宁柚说完,夸她:“你受累了,也很有办法,把一个离校多年的人的性子掰回去……这可不容易,真厉害。”
宁柚被夸的,顿时觉得自己牛逼坏了,险些没飘飘然。
她故作轻松地引开话题:“你之前在信里说文知青和穆知青有了些分歧,后续呢?”
陈淮从善如流道:“穆家调离了北京,文知青跟着一起,穆家人上上下下都不喜她……”
那位卯足劲嫁入穆家的女知青早晚会后悔。
他断定。
宁柚:“我想到了。”
甚至,和她想的一模一样。
只看穆知青的性子,便能看出,他的家人必定没那么好相处。
文秋水后悔是早晚的事。
可惜啊,重生本是天大的机缘,这么被她浪费了!
“全是文知青自己的选择,什么后果都该她自己受。”
陈淮很赞同,那位文知青是个蠢货,一心往南墙上撞,旁人拉都拉不回来。
这种的,就祝福吧。
路上,宁柚看见有卖冰棍的,一口气买了十来根,让卖冰棍给她包好,免得化开。
分陈淮一根,自己美滋滋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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