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贝齿“嗷”
的一下,没好气的咬住他的手指。
几乎霎时,仿若错觉,她从镜子里到男人那双清冷无波的深眸缓缓地眯起,薄薄镜片下折射出兴味又危险的暗芒。
手指捏紧木质门框,她着落地镜里他身上整齐洁净的白衬衫,大脑短暂失神的想,果然是衣冠禽兽。
直到夜更深,二楼卧室的灯才关掉。
暖融融的被窝里有柔顺剂的淡雅香味,很是好闻。
裴景烟疲累地窝在男人的臂弯里,意识混沌,浓重的困意挟裹着她。
她现在只想立刻马上睡觉,可颊边又传来痒痒的触感,叫她忍不住哼唧,“真的好困了”
见她闭着眼梦呓的模样,谢纶问,“明天还出去么”
裴景烟,“”
最后一丝倔强让她试图装死。
谢纶俯身轻咬着她的耳朵,“来还是想往外跑的。”
感受到他的唇往下游移,裴景烟肩膀瑟缩一下,“不跑了”
谢纶“骗我怎么办。”
裴景烟困死了,逐渐炸毛化,“随你,都随你。”
“乖。”
谢纶轻拍了拍她的背,哄孩子般,“睡吧。”
这两个字一出,裴景烟立刻放弃思考,沉沉睡了过去。
她觉得她这辈子都没睡过这么沉的一觉。
当然,她也没想过接下来两天的时间,竟能过的那样堕落。
大概是为着第一天她撂下他,跑去赴闺蜜局的事,这男人睚眦必报,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有腿下不来床。
周四早上,谢纶终于要回公司上班。
临出门前,他系着领带,再床上睡得香甜的裴景烟,一只白嫩纤细的胳膊斜搭在被子外。
她睡得香甜,童话里的睡美人般。
他在她颊边落下一吻,“我去公司了。”
裴景烟懒洋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敷衍的嗯,被子掩着半张脸,又睡过去。
谢纶一回公司就忙了起来,连着好几天都是裴景烟睡下了,他才回来,而后圈着她入睡。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应酬、出差。
经过之前三天日夜相对,再这成日不着家的状态,说没有落差是假的。
但裴景烟也清楚,年底事多,工作繁忙是常态。
或者说,这也是他们婚姻本该有的状态。
这日上午,裴家别墅,三楼的瑜伽室内。
做完一组动作的裴景烟盘腿坐在地垫上喝茶,裴母也盘腿坐在她身旁,觑着她瞧了一会儿,直得裴景烟怪不自在的,才出声道,“小囡,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裴景烟否认“没啊。”
裴母“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你有心事我还能瞧不出来来,跟妈妈说说怎么了”
裴景烟“真的没怎么。”
见她不说,裴母自个儿猜了起来,“难道是谢纶惹你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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