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城的扶疏工院。
(后来不少朋友问我,你去的哪个国家?波兰?哦,对,荷兰,都带个兰。
北欧?哦哦,西欧,西欧。
)”
“你会说人家话吗?在别人家要是不会说人家的话,当个哑巴咋活?”
“学过番语。
想去番邦,就去考番语考试,还真就考过了,拿到了扶疏工院的录取。”
“没看出来,你小子他娘的还会番语?”
他又干了一盅:“要不都说你脑瓜子好使呢。”
“脑瓜子好使有什么用。”
“你脑瓜子好使。”
“脑瓜子好使有什么用。”
每当他对我说前边这句,我都会用后边这句堵他的嘴。
他把酒盅凑上来,我和他碰了一碰,呲溜一声,两人一起干了。
他喝红了黑脸,青绿青绿的。
看着这张光怪6离的大脸,我开始有点微醺。
“都走了。”
我说,自己喝了一盅。
“啥?谁走了?”
“朋友都走了。”
我说:“映池走了,榭潆泓走了,去了南荒。
千夜走了,回了花津港。
沿溪倒是没走,埋在了天中,天曦埋的。
天曦。
。
。
天曦她也走了。
都走了,也是我该走的时候了。”
安乐海就不乐意了:“妈的小风,老子可还在这呢,老子可还没走,老子不是你朋友?”
“你是后来的朋友,他们是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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