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那太监所言,要将小厮卖,那可不成,这小厮勤勤恳恳为她撑伞,未曾犯错,怎能平白无故将其卖,要她视人命如草芥,她实难做到。
“季澜海,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卖了他岂不是便宜他了,以后就让他去伺候那个残废。”
江徽司声音冷冽,听着有些气息不匀,似是身体弱得狠了,却又带着一股阴沉的威慑力。
伺候残废,顶多是没有出头之日,被卖可就惨了。
自从江参棠登基,男子地位大跌,原本仅是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
她颁布男子不能读书写字,不能参加科举,更莫说从军,只能依附女子,嫁人之后毫无人权,身份地位低下,除了家中的下人,男子的身份最为卑贱。
而身为下人的男子则如同奴隶,任人打骂,被二次卖出,便没剩几天活头了。
即便是倚翠楼,也不会接纳二卖的男人,只能进入最下等的窑子。
江徽司不免有些庆幸,还好自己生为女子,且前世所处的世界男女平等。
尽管这女尊世界对男子仍有不公,但至少不必像男尊世界对女子那般残酷,在这个世界里,男子无需裹脚。
“是,王爷,怪奴才逾矩了,您真是宅心仁厚。”
澜海公公满头是汗,既是吓得,也是急得。
眼看着吉时就要过了,幸而院门口有步辇,小厮们抬快些约摸还能赶上。
寻常的步辇并无棚子,但江徽司身子骨虚弱,澜海公公特意定制了带棚的步辇,不惧日晒,此刻又能遮风挡雨。
他躬身蹲在步辇前,竟是要给江徽司当脚踏。
这步辇落在地上,一下子便能上去,哪里需要人来当脚踏?
江徽司再次感叹,王爷就是金贵。
澜海公公迟迟等不到江徽司的动静,道:“请王爷上步辇。”
江徽司皱起眉头,语气染上几分阴郁,“不必了,本王还不至于弱到连路都走不了。”
她越过季澜海,刚抬脚,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险些跌倒。
季澜海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低声说道:“王爷,您风寒才好,可不能逞强。”
他并未对江徽司起疑,只当她是今日要迎娶君怀伤,故而心情不佳,变着法子刁难下人,这类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江徽司沉默片刻,忽而学着书中原主的样子笑了,笑得极其轻蔑,“季澜海,你以为你是谁?本王的事你也敢管?”
季澜海心头一颤,扑通跪倒在地,磕了几个响头,颤声道:“奴才知罪,奴才该死,王爷恕罪。”
江徽司坐上步辇,笑意全无,抿着唇,一脸阴冷,“起来吧,别跪在那儿了,再跪下去,本王都觉得自己是个苛待下人的主子了。”
季澜海连忙起身,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就被瓢泼大雨淋成了落汤鸡,拍拍身上的水花,恭敬地站在步辇边上,等待江徽司下令。
江徽司瞥了他一眼,“去霁云殿吧,别耽误了吉时,陛下安排的,自然要去。”
步辇抬了起来,向着霁云殿悠悠前进。
江徽司靠在金丝软垫上,心里暗自嘀咕:古代的交通工具还真奢侈。
她轻阖双眸,佯装假寐,实则在脑海中细细回顾着自己的言行举止。
连潇王的贴身太监都未察觉异样,她这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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