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姩并不知道ahrodite女神要做什么。
她将这个称呼理解得很简单,估计跟某门荷丿官差不多,左右就是个发牌人或见证官。
进到包间后,她十分自然地跟着sis一起坐到了庄家对面的明手位置。
谁知,陆听澜玩味的声音在静得掉针可闻的包厢内响起“宝宝,作为ahrodite女神,你应该在我身边落座。”
“宝宝”
这个称谓让季姩差点掉落一地寒毛。
同样的,霍臣延的一双刀子眼也猛然钉向陆听澜,刚刚还如满月温润的人,此刻不掩杀意。
可陆听澜却觉得好玩极了。
前二十年,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让霍臣延破防。
着待人待事始终绷着一张面具的霍臣延从冷静到疯狂,那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以前这种能调动霍臣延情绪的机会很少。
没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他竟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偏执。
有趣极了。
“宝宝,过来。”
陆听澜又戏谑地叫了一声季姩。
而这让季姩的情绪陷入万分焦灼。
她要是过去了,sis那里不好交代,但如果不过去,陆听澜不借钱还没什么,万一他和sis透露她向他借钱的事
季姩心底略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太着急凑齐这十五万刀,以为能从陆听澜这样的大佬手里轻松借到钱,却没提前考察过他人品如何,也没考察清楚他和sis之间的关系会如此熟稔,甚至好过他们。
或许,陆听澜从一开始就不想帮她,只是恶劣地想逗她玩而已。
季姩决定叫停这场赌局“sis,要不我们就不赌了吧”
“不赌了”
陆听澜眼底更是戏谑万分,“天堂海有个规矩,上了赌桌不赌一局就跑的,自认是输,依旧要践行赌约。”
季姩一愣,刚想再说些什么。
这时,sis侧头她安慰“放心,我不会输。”
陆听澜也笑道“是啊,你家这位的牌技多年未逢敌手,所以才轻易不出山。
我也是想他能否继续当年的风采。”
季姩“可是”
“没什么可是,快过来坐。”
陆听澜拍拍自己的座位,甚至眼神里带上了一丝威胁,仿佛在说
“你若不乖乖照做,sis就会知道你向我借钱的事。”
季姩真是受不了一点胁迫。
她只能深呼吸一口气,对sis道“那我就过去了,不过你放心,我身在曹营心在汉”
那时,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深邃的目光沉沉地凝视着她。
他不爽她的决定,但他尊重她的选择。
而陆听澜着季姩从霍臣延身边走向自己,脸上的笑意越发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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