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斐哥哥跟你说句真心话,这两个修士结了契嗝!
你甭管是只是口头的天契还是嗝还是其他什么契约,总之嗝!
总之,都有约束力,你们这嗝这就是道侣了!”
仲慕停了会,又将碗内汤底最后一点倒进口中,好歹把舌头捋直了,对着被他揽着,双颊红红只顾点头的子斐叹了一声继续说:
“唉你这么个乖乖的孩子,就被常乐那狡猾的狐狸给拴着了,哥哥真怕你被她迷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了!”
子斐一头整齐的头已被仲慕撸的乱飞,整个人早已经醉醺醺的不知天南地北了,仲慕又是他在人修中的密友,也就大着舌头纠正他的说法:
“常乐是不是狐狸我还不知道吗?还有狐狸不狡猾的嗯,正经狐狸不狡猾!”
仲慕挥手:“嗐,不要纠结这点小问题,子斐啊,两个修士成了道侣,时间一长,那就真真正正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可两个人相处,那也得有个高下,分出个主次来不是?我跟你说。”
他眼睛到处瞟了瞟,尽管有隔音罩在,还是压低了声音,凑到子斐耳朵边上嚼咕起来。
子斐那时候想到这里,伸手轻轻理了下常乐睡得有些凌乱的头,他戳了戳常乐颊边笑出来的小酒窝小声道:
“哼仲慕虽然管的很不是地方,但他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我可不能一直落了下风”
说完他抿了抿唇,一对眼珠子飘来飘去,又很是没什么底气的嘀咕一句:“免得你太过嚣张,总要让我占一次上风”
子斐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常乐两颊的小酒窝,心里就开始寻思着,要怎么才能找回一次场子来。
不过那时他看着睡得香甜的常乐到底没下手闹她,不过子斐看着手上的戒子想起另一件他做了好久的事来,于是轻声叫醒常乐,让她从储物囊内将自己要的东西拿了出来,后来他在外边忙碌起来就缓过心底那阵蠢蠢欲动的劲儿。
本来他这一时半会也想不起那茬子被抛去脑后的事,可常乐两句话不到的功夫就又安分不下来,这就让他想起前事了,子斐心想:
‘这是你主动起的头,我现在可是有准备的,可别怪我作弄起来手下不留情了!
’
他心下想的很好,嘴上更是‘哼’了一声,斜觑着常乐,似笑非笑道了一句:
“那也得看你表现怎么样,我才能考虑考虑”
随即他捞着常乐双腿过圈椅跨坐在自己身上,脑中已早将昨晚预想过,琢磨出来的怎么‘报复’回来的法子又都在心底过了一遍。
常乐一眼就看出子斐在琢磨什么,心中一乐,也不则声,头一偏就含住了他的耳垂,果然感觉到嘴里硬气的跟什么似的人浑身一颤,耳边就听着他小声又克制的呻吟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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