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云信含糊不清地说。
“太好了。”
“太好了。”
他的声音依旧含糊不清。
“信为什么要重复我的话?”
“电影院的那天我们也是这么说的。”
“那要不要像电影院的那天一样?”
“什么?”
东云信刚问完,加世子就吻了过来。
他扔掉手中的防水胶带,拥住加世子。
防水胶带掉下去,砸碎了他们唇齿相接的模糊倒影,在台阶下的雨里滚了几圈,停在下水道的铁质盖板上。
……
回到公寓的时间,比预想中早很多。
因为雨天,坐了公交车。
在玄关处脱了鞋,放下书包和琴盒,东云信把卧室里的老式磁带收音机提出来,放了一篇英语听力。
独自一人做饭,就用它来佐餐。
任何时候都严格要求自己,这就是“了不起的东云信”
。
收音机大概是上世纪o年代某个女大学生的物品,在中古店蒙尘多年,有智能手机的时代,“磁带”
和“收音机”
已经成为时代的尘埃。
至于为什么是女大学生,磁带里有很多女性主义的诗集朗读,比如勃朗宁夫人。
o年代的原因就更简单了,有一日语版的《歌唱动荡的青春》,除了左翼活跃的年代,东云信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留着这种磁带。
花了ooo円就全部拿下,大概两顿饭的价格,还附赠一个铁盒的整齐磁带。
现在收音机读的,是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akeeettrearethoopace
ithbeauty’streareereitbeseif-kied”
“把蜜装瓶,飞复流萤。
怀珍宝藏,兀自暗赏。”
在不急不徐的《十四行诗》下,东云信打开冰箱看了看,培根和鸡蛋还有剩,还有一块鲑鱼,蔬菜是甘蓝番茄青椒什么的,做個沙拉不成问题。
一个人吃他都是对付,有时候加世子过来他才会认真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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