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俞向晚一脸恨铁不成钢,“你真是个直男。”
俞向晨:“什么是直男?”
俞向晚:“就是不懂女孩子心思的男人,真不懂我嫂子怎么看上你。”
俞向晨嘴硬:“怎么就看不上我了?”
但到底是个有心上人的大小伙子,将感情看得重,虚心求教。
“那这毛线送给我,和送给你嫂子有什么区别?”
俞向晚跳起来,点了一下大哥的大额头:“当然是让你织围巾送给嫂子。”
她把一团毛线塞进俞向晨左手:“织一条给嫂子。”
又把另外一团毛线塞到俞向晨右手:“织一条给娘。”
“娶了媳妇不忘娘,完美!”
俞向晨傻眼了:“我一个大男人,我学什么织毛线?”
俞向晚言之凿凿:“男人怎么就不能学织毛线了?”
“难道这毛线打上了女人的名字,你一个男人碰了就违法?”
“难道你觉得女人能学会的东西,你一个男人学不会?”
“难道你一个男人吝啬到连一条围巾都不给媳妇织?”
俞向晨总算是见识到俞向晨说了“吃一堑长一智”
后,有多难缠了。
这一口一个男人,肯定是小妹对邹建文失望后,将愤怒转移到他身上。
“娘……”
他对向红求助。
向红听完俞向晚的话,不禁想起翠兰下午还说过,陆应铮就会打毛衣。
这会心思全在女儿的婚事上。
晚晚正好喜欢会织毛线的男人,这还真是配啊。
所以,对儿子的求助,她充耳不闻,一口就道:“晚晚说得对,织毛线怎么了?人家陆家小子就会织。”
俞向晨:……
家里两个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女人都这样说了,他能怎么办?
他一咬牙一闭眼:“行,我学,我学还不行嘛。”
俞向晚成功忽悠大哥往三好男人方向发展,哼着歌儿去打水擦洗。
一转身,又对上向红的脸。
一回生两回熟,俞向晚被吓到也不那么大反应了。
“娘,您走路又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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