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政廷倒是敞亮。
资料到手看都没看,直接允诺了三个广告投放表示支持。
我不愿意白白受他恩惠,摆正了态度跟他详谈了项目合作的利与弊。
蒋政廷通通没意见,也不知道是他钱多还是怎么着,我感觉他给我的投资一点也不计较回报。
这之后的一个多星期,整个城市的气温都开始直线上升。
而与此相反的,工作室的两个app项目却一个开始走下坡路,一个始终不温不火。
我和田甜都愁坏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也不知道该怎么改。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就是个打工的命,自己创业根本就没那脑子。
这不就因为宴修赫忙着他的工作没顾上我,工作室的业绩便肉眼可见地下跌了。
田甜出了新一季度的财务报表,红彤彤的一行利润,死的心都有了。
我非常清楚工作室现在的这种情况如果没有突破是不行的,但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出解决方案。
我和田甜每天都愁眉苦脸的,而唯一每天依旧啥也不愁的就只有姜允锦,她负责技术,其他的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
我深刻反思复盘了从创业开始到现在的所有事情,感觉自从宴修赫忙起来顾不上我之后,我和田甜有些过于闭门造车。
每次想要做什么都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在商量讨论,最多再加一个姜允锦做参考意见。
但只凭我们三个没什么经商经验的人根本不可能想出多么优秀的方案,有限的知识量和眼界就已经把我们卡死了。
这就好比井底之蛙,一只井底之蛙和十只井底之蛙看到的天空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它们都在井底,并不会因为数量多就能讨论出什么有价值的内容。
我深刻意识到我们需要学习,或者,我们需要借鉴。
眼下比起急着开新项目或者改造旧项目,出去看看别人都是怎么运营展的其实更为重要。
我让田甜去蒋政廷的公司旁敲侧击一下他们的项目,毕竟蒋政廷也是新的创业公司,甭管他是不是背靠晏家,但他展的很不错,学习一下没有任何坏处。
田甜倒是去了,但去了一天就回来了。
田甜跟我说,蒋政廷的原话,说想要学习让你们简总亲自来学。
我诧异蒋政廷居然直接点我的名,但工作室又这个德行,我不想去也得去。
我买了点东西,不贵,就是些吃的,蛋糕为主,零食为辅,就那么拎着直接去了蒋政廷的公司。
蒋政廷换了型,剪了个寸头。
要不说寸头才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一般人根本就扛不住,但蒋政廷不仅抗住了,还非常好看,更加荷尔蒙爆棚,凌厉逼人,性张力拉满。
我站在办公室门口怔了一秒。
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因为男人过分优秀的外貌而怔住。
我对宴修赫的滤镜那么厚,都没有因为他的外貌而被惊艳过。
当初我对宴修赫见色起意,也不过是因为宴修赫很好看。
但很好看,不是很惊艳。
蒋政廷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扫过我手里拎着的东西,姿态慵懒撑着额角,“送礼?”
我走过去,将蛋糕、零食往桌上一放,“总不好空着手过来。”
其实不是送礼,送礼哪能送这么寒酸的东西,就单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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