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戴着黑披风的人到底是谁?
“我刚刚又看到了那个黑色影子,就是之前在游乐场看到的那个。”
一旁的文梵天看着他们两个,一脸疑惑,“你说什么东西?”
谢夜自然明白她说的是啥,那次她就说过,其实那回他根本没看到什么全身黑的东西,他只是怕她担心。
这会他也不在意那些,只在乎她的身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知音这会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我没事。”
文梵天觉得她古怪,“你刚刚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问蝉衣的爷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叶知音现在不想再提了,怕又被反噬。
蝉衣那边能不能来得及,就看她的造化了。
谢夜在一旁帮她回答,“她应该是想到老年人年纪大了,打扫卫生什么的有些担心吧。”
“嗐,蝉衣的爷爷经常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不让他动,他还觉得无聊呢。”
文梵天显然知道的多些,可能是蝉衣跟他讲过。
叶知音也不想等着,“我们去蝉衣家看看吧,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好。”
三人正准备出发,就接到蝉衣的电话。
她打给的是叶知音,“知音,我在去医院的路上……”
一听就知道还是出事了。
三人连忙赶往医院。
赶到的时候,秦蝉衣一个人坐在急救室外面。
过道人来人往,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里,显得孤寒又落寞。
直到他们三人站在她面前,她才抬起头,眼眶都是红的,鼻尖发红,看样子已经哭过了。
“蝉衣,怎么样了?”
似乎是看到熟人了,她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口,“都怪我,我为什么不拦着他,纵容他去打扫卫生,都怪我。”
她声音带着哭腔,句句都是自责的话。
边说她还在不停地摧自己的腿。
“知音,他是我唯一的家人了,如果他不在了,我就没有家了……”
她声音格外凄惨,叶知音上前轻扶着她的脑袋,由她靠着,想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谢夜跟文梵天站在那里,没有开口。
一时间气氛悲痛至极,压抑着每个人的神经。
他们只能焦急的看着手术室,希望人平平安安的。
手术时间持续的有点久,四人寸步不离的守在外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才有了动静,一个穿白色大褂的医生走出来。
四人忙上前追问,“医生,怎么样了。”
“老爷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还好送来的及时,不过后面要留下来观察一段时间。”
“好,谢谢医生。”
秦蝉衣这才放心了,眼里都是急出来的泪水。
医生说完就转身走了。
秦蝉衣又转头看向叶知音,一脸感激,“知音,谢谢你,还好你提醒了我,要不然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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