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现在还关在大狱里,四郎病恹恹的还不知何时能清醒。
一家子老弱病残,走得踏天的霉运。
他管这叫福星高照?
恐怕照得是别人家吧!
海云舒在一旁看出了老夫人没按什么好心。
于是说:“母亲,时候不早了,我得哄琮儿睡觉去了。”
“这就走了?法事还没完啊。”
“琮儿这几天贪凉惹了风寒,身边离不开人。”
她对鬼神之说不感兴趣,瞧他们翻来覆去地耍着花架式,瞧得直头疼。
早点寻个理由,回屋歇息才是正经。
老夫人此时心烦意乱,满腹牢骚无处发泄。
“你想去就去吧,我可没拦你。”
听说,这几个萨满法师直到晚上还在起势作法。
小婵揉着腰,一进房门就埋怨道:“夫人你是溜了,叫我在那儿听他们念了一天的经,站得我腰都快折了。”
莺歌直笑话她:“不是你喊着稀罕,想多瞧一会儿吗?”
小婵诉苦:“我哪知道他们这么能折腾,滚刀刃,你们见过吗?”
莺歌摇头:“没有。”
小婵伸胳膊比划着:“两层楼高的台柱子,三个人轮番站在刀刃上耍把式,阿弥陀佛,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是借着上茅房的由头才溜出来的,不然,现在都还被老太太扣在那儿充人头呢。”
海云舒正叠着琮儿刚做好的冬衣。
惊讶地问:“他们人还没走?”
“可不是吗?这会儿还在院子里折腾呢。”
看来老夫人真是为了四郎这个小儿子煞费苦心。
海云舒把桌上的牛乳推给小婵:“还没吃饭吧,先垫垫肚子。”
“嘿嘿,还是夫人了解我。”
小婵一口气喝得精光,满足地抹抹嘴皮子:“当我再歇歇,一会儿还得回去充人头。”
海云舒看着她的傻样子直笑。
“不好啦——走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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