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求别的,像晚晚这样,正正好啊!”
被提到名字的俞向晚:???
她乖乖吃瓜呢,南瓜籽儿也带个瓜字啊,怎么就提到她了?
她上一段婚事刚刚结束!
还没到二十四小时!
这妇女同志做媒娶媳妇的心,都这么迫切吗?
我没有专门等她
俞向晚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她将南瓜籽捂好,扯了扯向红的袖子:“娘,爸说待会儿还得上工。”
今天村里热闹得跟唱大戏似的,村里人无心上工,但俞大民是生产队长,可不能惯着大家。
他让向红带着兄妹俩先回家,主要是不想让俞向晚这个当事人把大家聊八卦的心给勾起来。
但该上工的还是要上。
俞向晚这个新晋离婚妇女也不例外。
新婚可以休息一天,但离婚了,就没这个必要了,
没有什么比生产更重要!
没有什么比挣工分填饱肚子更重要!
向红一拍脑门:“哦,还真是!”
“翠兰姐儿,我先回去了,应铮好不容易回来,你这几天肯定请了假,那就好好陪陪儿子啊!”
俞向晚礼貌告别。
陆家院门一关,两个年轻人都松了口气。
陆应铮脚底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他以为俞翠兰只是说说,没想到还真张罗上了。
“娘!
你以后可别乱说,我和……”
和那个奇奇怪怪的俞向晚?怎么可能?
俞翠兰当陆应铮的话是耳旁风,看都没看他一眼,走了。
这儿子,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不喜欢还盯着人家姑娘看?
等他追到人家姑娘,蚊子都灭绝了。
而院门外,母女俩也在对话。
俞向晚以为自已装作失忆,就能躲过俞翠兰的撮合。
没想到,向红同志居然起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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