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在向后蹭的时候,都想好了要生点什么了。
不做到最后,用腿,要么用手,但这种情况,属实没有料到。
林景盛还真是……
在水房冲凉的林景盛,脑海中尽是江瓷的影子。
撒娇的、强势的、轻佻的。
看着身下的兄弟更加兴奋了,林景盛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用手臂挡住眼睛。
手伸向了下面。
等林景盛回到房间,江瓷已然熟睡。
油灯已经见底,忽闪忽闪着微弱的光,林景盛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江瓷。
江瓷是特殊的,这在他和江瓷认识的第一天就可以肯定的。
但越是和江瓷相处,就越是能感受到他的特殊,方方面面的特殊。
‘只要你不想说,我永远不会戳穿,只愿你能在我身边。
’
江瓷附在他身上的时候,那么浓烈的占有欲,他当然是察觉到的。
占有与侵占的欲望,林景盛在江瓷的视线中见到了不止一次。
他也一直纵容着江瓷。
林景盛想到了他在军营的时候,那里都是男人,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者是还有没有可能回到家。
就有好些人结成锲兄弟,晚上厮混在一起解决欲望,平时相互照应,战场上同生共死。
都是大老爷们,围在一起说荤段子的时候都有,锲兄弟的做法也很大胆,平时亲一口也都不避着人。
他们双方都有对彼此的占有与侵占,眼中还有胜负欲。
他和瓷哥儿亲热时的样子倒是有些……
林景盛把脑海中这种想法甩掉,但又忍不住去想,应该是阿瓷从小就要强。
早上醒来,就听到了雨打瓦片的声音。
那声音清脆而又悦耳,是大自然的声音。
每一滴雨水都带着一份清凉和清新,轻轻地敲打着瓦片,出了滴滴嗒嗒的声音,让人听着感到无比的愉悦。
江瓷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这雨声,没有任何人工的雕琢和修饰,只是简单地、纯真地存在着。
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下雨的时候,他总是会趴在窗户上,看着雨滴一滴一滴地落下,心里充满了好奇和欢喜。
江瓷和身旁刚醒来的林景盛说,“下雨了。”
林景盛把江瓷往怀里带了带,“下雨了,我们再多睡会儿。”
“好吧。”
外面下着小雨,空气中带着丝丝凉意,两人抱在一起,也不觉得热。
江瓷在林景盛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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