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宁溪说得漫不经心,那边听的人却是大惊失色。
若不是见两位官爷和林大拴都还在这,上林村人怕是一哄而散,早就溜得不知所踪。
同样的,林大拴听后也是心里一梗,还想再说什么时,却被两位官差中的一位直接打断话头:“宁姑娘说的不错,人手多了,到时候野猪逃窜也能阻拦一二,彻底将野猪解决干净。”
如此说着,这位官差竟然直接一锤定音,完全将一旁上林村人猪肝般的脸色忽视得一干二净。
见此,宁溪眼底闪过笑意。
但,若是村里人以为他们只需打打酱油出出力就行那可就想差了,此前的堵门逼迫之仇,可没有这么容易过去。
更何况,她也不是以德报怨的冤种!
想到这里,宁溪慢悠悠地开口:“大拴叔,两位官爷和曹家兄长们不辞辛苦地来给村里赶猪,怎么说也得好好感谢感谢才是,您说呢?”
两个官差本就是被自己头儿一句话打来帮忙的,原以为半点好处捞不着,都已经认命了,但现在听宁溪这么一说,他们哥俩好似不会空手而归的样子啊。
顿时,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朝着林大拴看去。
又不是傻子,能有好处自然要稳稳当当地拿着才行。
毕竟,官差也有妻儿老小要养不是。
另一旁,曹家兄弟几人听了宁溪话里的意思,尽皆保持着沉默的样子,半句废话都不多说,只同样转过视线,好整以暇地看着林大拴。
被六双眼睛这么牢牢的盯着,林大拴浑身不自在,但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他也不愿意松口,只好继续打马虎眼道:“自然是要好好谢谢的,待杀了野猪,摆上一桌全猪宴,两位官差和曹家侄儿都好好吃上一顿如何?”
宁溪心里冷笑,对于林大拴的不要脸算是有了彻底地了解,拿人家的战利品当谢礼,居然也好意思说出来。
“大拴叔,这样做可不太厚道。”
宁溪直言,不留一点情面,“本就是人家猎杀的猪,怎么还带让村里拿来请客的。
不像话。”
最后三个字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儿重量,但却让林大拴面上止不住地泛红,尴尬劲一阵接着一阵。
羞愤之下,林大拴直接沉了脸色,凝着声音暗藏威胁道:“宁丫头既然觉得不妥,想必心里是有更好的办法了?不如说出来给村里人听听看。”
都已经撕破脸了,宁溪也不带怕的,眼皮子一撩,便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这驱赶野猪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如此耽误人时间,除了应得的猎物外,也应该给些工钱聊表心意才是。”
此话一出,林大拴头一个不同意,本就是请曹家人出力让村里人白嫖,现下眼瞅着白嫖无望,连肉都保不住多少,他们又怎么可能愿意给工钱。
要知道,这年头能有点吃的就算日子不错了,钱这种东西可是稀罕物,农家人一年到头能攒出两都要受宠若惊赞一句年景好。
所以,可想而知,宁溪让他们给钱,可不就是在挖人心头肉,他们岂能愿意。
“哼!”
林大拴冷哼一声,对着宁溪咬牙切齿,“看来宁丫头手头宽裕得很,工钱说给就给。
既然如此,我看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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