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扇子不轻不重的落下来,问道,
“脸上的伤还疼吗?”
上官纯一没想到,当时承桑霁云为了自己竟然能那么拼命,自己当时就应该卸了那人的胳膊!
“不疼。”
承桑霁云这才想起脸颊的伤,抬起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后说道。
上官纯一的眼神逐渐柔和下来,满眼心疼的抬起手捏着承桑霁云的下颚,左右转动了俩下查看着伤势,语气凝重道,
“肿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不疼。”
随后便起身走到一旁,对着还在看夜景的木槿伶,伸了伸手,勾了勾手掌。
“干嘛?”
木槿伶明知故问道。
“金疮药!”
上官纯一理所当然道。
木槿伶似乎是故意的,回道,“我怎么会有那东西。
你自己的弟弟,自己找去。”
“啧,你怎么就没有了。
自己找就自己找。”
上官纯一也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就进了内间翻找。
木槿伶倒也不介意,吸了一口烟袋,依靠在窗边看月亮。
“哎,纯一哥,我真的不疼了,不用找金疮药。”
承桑霁云随即便追了过去,虽然他不知道上官纯一和木槿伶的关系,但这样直接闯进别人房间里乱翻,属实有些不太好,连忙想要阻止。
承桑霁云刚绕过屏风转进木槿伶的内间时,就被一幅画给吸引了目光,心道,
“这画中的女子,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画上的女人穿着一席淡色衣服,衣服上绣着木棉花,面容柔美动人,眼神更是灵动清澈,整个人看上去让人很容易亲近,又有些圣洁的遥不可攀,美的不可方物让人忍不住看的出神。
女人的腰间,有一块云朵形状的白色玉佩。
“找了这么久,你是在找金疮药,还是在我房里偷东西啊?”
木槿伶这才缓缓走了进来,倚靠在屏风上看着房内的两个人。
“我怎么知道你把东西藏哪儿了?”
上官纯一回应道。
“我房里就这么点东西,有那么难找吗?”
木槿伶从一旁的梳妆台的格子里拿起一个瓶子递给了上官纯一。
上官纯一请哼了一声,这才接过瓶子,走到承桑霁云身旁,问道,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说着便用手指沾了药膏小心翼翼的涂在承桑霁云的脸上。
“木槿公子,这画上的人是?”
承桑霁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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