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崔梅恩夫人介绍二人身份时,从未有人对此提出过疑虑。
在帝国,黑黑眸并非一个普遍的特征。
他们同时具备这一并不普遍的特征,只可能是因为具有紧密的血缘关系。
崔梅恩没有被他冷淡的神色吓到。
她在厚厚的鹅绒被子上打了个滚,手撑着下巴抬起上半身,对他笑道:“昨天晚上临时有事,所以我才在大修道院住了一晚。
时间太晚了,今天一大早又要出,不方便派人送信,我不是清晨就回来了吗?现在也在等你,哪里说得上失约——”
她没有说完这句话。
因为下一秒少年把她摁在了被子上,揪住她的头迫使她仰起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他长着一张清秀的脸,动作却很是粗鲁,与其说是像在面对母亲或者情人,更像是在训诫宠物。
崔梅恩并没有因此生气,就连半分惊讶也没有。
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
“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应该派人给你说一声的。”
她仿佛哄孩子一般柔声道,“别生气了,好吗?”
很显然,少年的怒气并未因她的安抚而缓和。
他俯下身去,放开她的头,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你昨晚睡在了大修道院?和某位仰慕你的骑士、还是那些好色的神父?”
不等崔梅恩的回答,他继续说道:“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吗?你现在用的这具身体里注入了我的魔力,才不至于让它像别的死人一样腐烂——”
他用冷淡的语气拖长了最后一个单词的尾音,再度靠近她,贴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你对我的报答就是在跟我定下约定后又随意毁约,跑到那些塞满年轻骑士的修道院里去,是吗?”
他越说越急躁,明明脸上没什么表情,语却越来越快,最后一个上扬的尾音他是咬着崔梅恩颈间的一小块肉出来的。
黑色的鳞片从少年的皮肤下浮现出来。
窗户明明是关着的,房间内点燃的烛火却如同被气流吹拂一般,大幅度地摇晃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崔梅恩的沉默,也许是因为被乱晃的烛光扰得心烦,一根细长的尾巴从少年身后伸了出来,不耐烦地抽灭了那点烛光。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一束从窗帘缝隙里流淌出的月光。
澄澈的月光淌过地板和床铺,落在卧室中僵持的二人身上。
“我没有。
大修道院哪来什么年轻的骑士,”
崔梅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抬起下巴,坦荡地看着他,似笑非笑,“我独自在房间睡了一晚。
我是魔鬼的契约者,可不敢靠近那些骑士和神父,免得他们把我绑上火刑架去。
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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