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风呼啸吹过,乔钰有种脸皮都被剐下一层的错觉,等抵达柴家私塾,裸露在外的皮肤冷得像冰块,双脚已经失去知觉。
昨天监考的男子立在门口,对进门的学生扬声道:“先生为诸位准备了热汤,先暖暖身子再读书。”
学生们自是满口称谢,脚步快了不少。
乔钰领了汤,边捧着喝边走向课室。
“先生真好,放眼整个清水镇,再没有第二位教书先生这般体恤学生了。”
“可不是,先生这样好,你我须得加倍努力。”
“这是自然,我打算来年下场,争取早日考取童生功名,也好让先生和爹娘面上有光。”
说话的两名青年走远,乔钰眸光微动,带有姜片辛辣气味的热汤滑入喉咙,驱散凛冽寒意。
课室极为宽敞,整齐摆放着桌凳,目测有三四十张。
乔钰选了个靠前的位置,取下书袋放进桌下,喝完剩余的汤,去水房把空碗洗净,放到门口的竹筐里。
学生们6续走进课室,有自觉读书的,也有与人嬉笑谈天的。
乔钰身上暖和了,翻开《论语》誊抄本,低声诵读。
不多时,有一人在他身边落座。
乔钰侧望去,惊讶地现来人还是个熟面孔:“是你!”
少年人同样面露诧异,也跟着笑,不小心牵扯到嘴角的淤青,浅浅吸一口气,疼得五官乱飞:“是啊,真巧。”
没错,眼前之人正是昨日撞到乔钰的那人。
乔钰似不经意瞥了眼对方肿起的眼角,淤青已经乌黑紫,看上去可怕又可怜:“我叫乔钰,这是我第一天来私塾,没想到竟然和你坐在了一处。”
“夏青榕,我叫夏青榕。”
夏青榕声音艰涩,藏不住的颤抖。
乔钰似有所觉,看向让夏青榕恐惧的源头——从门口进来的青年男子。
青年手里拿着包子啃,在路过夏青榕时不知有意无意,一脚踩上夏青榕的脚。
夏青榕吃痛,涨红了脸,却连声音都不敢出。
青年得意咧嘴,察觉到来自乔钰的视线,不仅没有做了坏事后的心虚,反而和乔钰对视,露出疑似挑衅的笑。
乔钰淡淡收回目光,指甲尚未长全的手指捻着书角,将卷边捋平。
有点意思。
青年走过去,乔钰看了眼故作无事生的夏青榕,慢条斯理诵读起诗文。
约摸一炷香后,柴振平走进来,在讲桌后站定,翻开书本开始授课。
今天讲的是《论语》中的一篇文章,柴振平授课浅显易懂,妙语如珠,多次引用有趣且富有深意的民间故事传说,故事引人入胜,且人深省。
乔钰似乎明白了柴家私塾为何是清水镇最好的私塾,又为何出了那么多的童生秀才。
好老师是成功的一半,剩下一半便修行靠个人了。
“乔钰,你来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
乔钰闻声抬眸,正对上柴振平含笑的眼,“你叫乔钰,没错吧?”
乔钰应是,淡定起身作答。
“不错,解释得很好。”
柴振平面露满意之色,示意乔钰坐下,“方才乔钰所说诸位都听清了?”
学生们答:“听清了。”
柴振平注意到夏青榕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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