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挺严重呢。
每六个小时就得换一次药。”
“医生换的?”
虽然格里安是个私生活非常放荡的人,没事闲的就在酒吧里喝酒、泡妞、打牌、摇骰子、吹牛逼,但真要是有个很单纯的女孩尽心尽力照顾自己,还给自己换药,怎么想怎么觉得对不起人家。
脏了小姑娘的眼啊。
希望是医生换的。
但下城区真的有愿意跑来跑去,只为给人换药的医生吗?
这边不全都是一群跟屠夫似的兽医吗?
“没有啊,我换的。”
妮卡丝毫没有察觉格里安的尴尬,眉飞色舞讲述着换药时的麻烦事。
();() “您身上需要经常换药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我每次给您翻身抬腿时候,累得我需要休息好一阵子。
我本来以为我力气就挺大了,结果还是不行,我没想到一个成年男子能有这么重。
尤其大腿上的药,我觉得比后背上的还难换!
后背翻过来就好了,大腿的话我还得——”
“停一停!
不要再说了!”
格里安想拿三明治堵住妮卡的嘴。
太尴尬了。
都不说是单纯的少女,就算是克劳迪娅也很尴尬。
他抬起双手,想做出个“停止”
的手势,而后才意识到,自己右臂都没了,只有右肩一上一下晃动着。
“我们换个话题吧,妮卡。”
“好,您想聊什么?”
妮卡本想跟格里安分享自己的换药心得,但似乎面前的男人不感兴趣,她也就停止了话题。
“嗯……让我想想。”
实在想不出说什么,格里安随便找了个问题说道:“您那天早上,就是发现我的那天清早,是路过墙花吗?”
“不是啊,我是想去找克劳迪娅的。”
“谁?”
格里安以为自己听错了。
“克劳迪娅!
您应该知道克劳迪娅吧?在下城区的人应该大部分人都听说过她吧?就是墙花的那个美女老板,待人和善,亲切强大,浑身散发着自信的气息,身材前凸后翘,有着一头火红卷发的女人。”
一边说着,妮卡双手还放在脑袋两边,做出波浪的手势。
看她那神色,就像个克劳迪娅的狂热粉丝。
“我确实认识……但也仅仅是认识。”
格里安起了疑心,并对妮卡撒起谎。
劫后余生后,他看谁都像“二十三”
,生怕是来杀自己这漏网之鱼的“重塑者”
。
对付一个奇奇怪怪的“舞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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