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完全没有了发生点什么的兴趣。
钟洋只能拿了钥匙钱包:“那我送你下楼。”
你送我呀我送你。
易铭的车开出一段距离,看到后视镜里的钟洋跟着自己的车在走,便折了回去:“怎么不回家?”
“嗯,我出去玩。”
钟洋有点不好意思。
“去哪玩?我送你。”
说是送,后来就变成了一块去酒吧玩。
钟洋已经好久没来这里放松放松,驻唱乐队换了新面孔,她坐在台下喝着扎啤,整个人就活了过来。
“经常来这里?”
易铭看她原本一副很丧的脸,从进酒吧到现在,越来越嗨。
嗨大了的钟洋跟着音乐摇晃着脑袋,笑容挂在脸上,挽住他的手臂变得亲呢起来:“易铭哥哥,喜欢听民谣吗?”
易铭感觉一个软乎乎的团子贴着自己,却嵬然不动:“不错。”
中场休息时她在易铭的注视下,一个人去了后台,再出来后,整晚便都在跟乐队的鼓手眉目传情。
有意思,易铭喝空了杯子里的啤酒,不经意地牵动唇角,笑了笑。
北京话里有个名词是“果儿”
。
果儿是姑娘的意思,钟洋是个尖果儿,美丽的姑娘。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却不再是个好词语。
在民谣圈子里,果儿指的是那些追逐乐队成员,并以与他们发生关系为乐的女孩。
钟洋是个惯犯了,不过这天晚上散场以后,顾忌着易铭在,便收敛了点,没跟自己的“目标”
回家。
“易铭哥哥,谢谢你陪我,今天超开心的。”
喝了酒便没开车。
她这会儿走在路上,跟之前那个低落的小丫头比起来,判若两人。
易铭挑眉:“开心就好。”
又思索起来,有他在,反而局限了她的行动吧,“你跟那个鼓手……”
钟洋连自己的房间都被他看过,还有什么不敢说的:“你都看到啦,这就是我。”
易铭便笑了笑:“没什么,我很欣赏你。”
他们是同一种人,那叫做,集邮爱好者。
钟洋集的是乐手,易铭集的是女演员。
再见面时又是在重庆了。
近来收工比较早,钟洋下了班,打算走一站路去剧组附近的夜市吃点宵夜。
走着走着,就察觉一辆车跟着自己,缓缓开着。
打劫?这一带恰恰荒无人烟,钟洋警惕地侧头看看,旋即释然,哪有开跑车打劫的。
易铭把车窗摇下来,她看到他的脸,甜甜地笑了起来:“易铭哥哥!”
“上来。”
钟洋拉开门就上了车:“你来找袁想吗,她今天不住在剧组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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