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回身道,“怎么了?”
小夭道:“这里实在太美了,我原以为我爹会是个野蛮粗狂的男人,可如今到了这个院子才觉得,他其实心思细腻柔软,让我觉得以外。”
相柳看着满园的花,“也许这只是他的其中一面,谁又能说,一个男人就不能养花养草呢?”
小夭甚觉有理。
院中有个井台,井台边上放着两只木桶,轱辘半悬,好似有人方才用过一般。
走近竹屋,小夭却又迟疑了。
相柳问道,“怎么,害怕了?”
小夭抬眸看他,“我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就好似推开这扇门,父亲母亲就在里面坐着……”
她没有说下去,声音便已哽咽。
相柳搂住她肩,“若真是如此,岂不更好?”
小夭又垂下眸,看向那门。
相柳执起她的手,轻轻往里推开。
正对着门是个香案,香案后的墙上挂着一副赤宸的画像,他一身红袍,脚踩大鹏,傲啸九天。
小夭静静打量。
相柳道,“这便是赤宸?”
小夭回过神来,纠正他道,“这是我爹。”
相柳轻柔笑道,“所以呢?”
小夭拽着他跪到香案前的蒲团上,“所以你该拜他。”
相柳规规矩矩叩拜了三下,恭敬行礼起身,而后才转向小夭问道,“这是为何?”
小夭抱胸看着他,饶有兴致地道,“你难道不想同他女儿在一起?”
相柳佯装沉思,而后才道,“说得颇有些道理。”
小夭当即掐着他的腰道,“让你耍无赖。”
相柳被她掐的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腰,“你可是越来越蛮横了。”
小夭昂道,“如何?我若蛮横,也是你惯的。”
相柳向着赤宸画像挑了挑眉,“这可是当着你爹面呢,就这样耍横?”
小夭打量着赤宸的画像,正了颜色,“就是当着我爹的面,你更该让着我些。”
相柳笑看着她道,“好。”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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