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勒喝了一口酒,“因为白家的祖孙三代,都是鼎鼎有名。
老家主叫白继业,上过战场,立过赫赫战功;现在的家主叫白惊天,文武双全,运筹帷幄,而他的夫人,是老佛爷的亲戚;年轻一代之中有白家老大,他叫白延辉,眼光毒辣,颇有手段,把白家的商业,打理的井井有条。”
见岑子酒表情没什么变化,金贝勒淡淡一笑,“白家如此,定保百年,你说是不是啊,子酒。”
“百年?呵呵…”
岑子酒玩味一笑,“看来你对白初叶挺满意呀,那得嘞,咱们就此打住,来,喝酒。”
拿起酒杯,朝着金贝勒示意,岑子酒便一口闷。
“哎…得嘞,我也陪你。”
金贝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金贝勒见岑子酒低头吃着花生米,他抹一把嘴角的酒水,稍作犹豫,开口问道:“子酒,你为何认定白家会衰败呢?”
“不讨论,喝酒。”
岑子酒再次举起酒杯,一口喝掉。
“你等…哎…我…”
金贝勒看着桌上的酒杯,赶紧倒满酒,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金贝勒吃了点花生米,压压酒气,“子酒,你…”
“来,喝酒。”
金贝勒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杯,放到自己桌前,没好气道:“子酒,我说你什么意思啊,我一开口,你就提喝酒,你让不让我说话啊。”
岑子酒摊了摊手,朝着金贝勒扬了扬下巴,“说吧,我听着。”
见岑子酒的表情,金贝勒咬着牙,“你为何认定白家会出意外?”
“我可没说。”
金贝勒眉毛挑了三挑,“你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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