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叹了口气:“这....这可如何是好?”
婆子劝道:“姨娘,老奴说句不当讲的话,这事横竖都是他们白家人的事,与姨娘无关。
咱就装作不知道,姨娘只管照顾好肚里的小主子,这几日也别去世子爷跟前凑了!”
柳依依点头:“我听嬷嬷的!”
半夜口渴醒来的梁元齐,伸手触摸到温热的躯体,还以为是柳依依,将人往身前搂了搂。
没摸到隆起的腹部,反倒是平坦光滑的小腹,他霎时觉得情况不对。
“你....”
梁元齐惊愕睁开眼。
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眸光水润,目露凄楚,那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他上涌的火气,霎时又下去不少。
“你怎会在此?”
白之婳身无片缕,脖颈处斑驳一片,已为人夫为人父多年的梁元齐,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白之婳低声啜泣:“姑父,都是婳儿不好,昨夜你醉酒归来,非要下池子泡温汤。
柳姨娘困顿早早睡了,婳儿担心姑父出事,又不敢打扰表弟表妹,只得过来阻拦姑父。
那晓得姑父醉酒,将婳儿当做姑母。
婳儿力气弱,无法阻拦姑父,是婳儿的错!”
梁元齐从前当她是子侄小辈疼,比梁璟冽还要重几分,如今见她楚楚可怜,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揽事的乖巧模样,哪里舍得
怪罪于她。
“不关你的事,都是我......”
宿醉残留的头疼,让他心里很是烦躁。
他正当壮年,有着正常男人的需求,白悠然日日打理王府中馈,还要管教儿女伺候婆母,压根没空注意他。
柳依依入府之后,很是纾解了他这些年的烦闷。
可现在柳依依有了身孕,自然不能如从前那般了。
上山之时,他原本想带着江舟儿一起的,可随行的还有儿女,带江舟儿未免有损颜面,因而只带了柳依依。
昨夜饮酒,身旁有美姬伺候,本就有些心猿意马,一想到,别庄里还有儿女和怀孕的柳依依。
自制力还算不错的梁元齐,硬生生拒绝了主家的安排,毅然回了自家别庄。
只是,他没想到,白之婳会突然闯进来,让他造就这般错事。
这....这可如何与阿悠交代?
白之婳吃力起身:“姑父不用担心,你与姑母一直待婳儿如至亲,婳儿不能破坏你与姑母多年感情。
今日之事除了姑父与婳儿,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
姑父若不信,婳儿可以起誓!”
她说着便起身下床,捂着锦被遮住胸前,却不能遮住整个身子,青紫斑驳无一不在提示梁元齐昨夜的疯狂。
“啊!”
白之婳腿脚酸软,竟是站立不住,又跌了回去,不巧跌在了梁元齐怀里。
她又慌又急,偏偏身子乏力,勉强站立又跌倒,情急之下,竟是涌出清泪。
梁元齐只得伸手将她扶住
,少女身上独有的馨香,霎时萦绕鼻翼,紧实光洁的肌肤,与白悠然截然不同。
原本心生愧疚的梁元齐,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不可以啊!”
白之婳无力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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