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恒希挽留,恋恋不舍地说,“要不姐,咱们出去找家咖啡厅坐下寒会儿暄,你可能不记得,我还欠你一杯咖啡。”
“咖啡啊……”
浅间樱记起来这杯咖啡是他俩在书店初遇时欠下来的,原本当时是为了试探方知塬会不会吃她醋,故意坐上陶恒希的跑车,结果半道没去咖啡厅绕去山顶,她把这登徒子给海揍了一顿。
回忆起往事,浅间樱嘴角噙起一抹淡笑:“后天约出来再一起喝吧,我这次回破金挺忙的,闲暇时间蛮少,你体谅一下哈。”
“好吧。”
陶恒希讪讪点头。
方知塬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食指和中指缝里夹着一根雅烟,那双蓝色与绿色的异瞳透过袅袅的烟,认真端详茶几上的一双8厘米的白色高跟鞋。
这是那天浅间樱气咻咻砸了他书房离开酒店、忘记带走的那双包头露跟高跟鞋,而鞋底恰恰是一片红,最能勾惹他躁动的红。
不由的,方知塬想到那双脚,嫩白圆润的脚趾头,配上艳红的指甲油。
吐一口烟圈,方知塬已经在脑海中勾勒了一幅画面——她双脚绷直缓缓穿进这双红底鞋里,接着哒哒朝他走来,哒哒踩进他的心里。
两边小腿线条被高跟鞋衬得又紧又直又细,每走一步,脚背就会绷得更紧,不用想,她两侧的脚踝肯定也漂亮的要人命。
她于他就是这样不可言喻的致命吸引啊,只不过……他本人又一次让她生气,让她光脚离开,而且这次好像她气不小,还能哄好吗?
但不管最后两人闹得很僵,但方知塬内心是彻底松了一口气,那根悬在脖子上的致命割喉的铁线断了。
花樱的身份终于得到验证,虽然结论不太好,她来到他身边是别有所图,但真相一出,方知塬反而很轻松很舒坦,他觉得自己可以毫无猜忌地爱她了。
如果花樱是个危险爆炸品,那么他就是爆破员,从小到大越危险的他越爱,方知塬坚信,他会把她彻底降服的。
思及此,方知塬将烟头摁进烟灰缸,里面早已堆起数不清的火柴棍和烟头,他从沙发上站起,走进卧室,大床上铺陈着一条红色中领针织裙,那天被留在浴室更衣室的美裙。
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可就是那样美,尤其是当它的主人穿着它坐在池边,伸出光脚踢着池水与他嬉闹时,那一幕好像电影中的一帧经典画面,安静且无损地定格在他方知塬脑海里。
燥热,烦闷,前胸后背霍然冒起一粒粒的肉芽。
方知塬撩开衬衣袖,露出手肘,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走到床头,打开那只金属盒,取出一支装着金灿灿液体的注射器,扎进肘间静脉,与此同时,他在手机上播出一串数字。
是那个女人的电话号码。
只是……再一次,打不通。
好在,这一次,不是号码已注销。
方知塬耐着性子又拨打一次,两次,三次……直至第十七次时,电话终于接通。
“哪位?”
浅间樱潜回破金城后,很少再开这只装了沉塞电话卡的手机,今天临时开机,只是因为要登系统再向灰狗公司多请一个月的假。
“是我,方知塬。”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斯文柔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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