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阿尔伯特。
】
很明显,系统希望江无谬通过绘画更改画上的内容,以达到触机关的效果。
死亡的计时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不断减少的生命值仿佛带着压迫性的嘀嗒声。
“这种仿佛是被驱动着完成解密的感觉,让人非常不爽呢。
明明我已经试着用站在原地不动来对抗这个愚蠢的倒计时了……”
“但是这种低劣的谜题放在眼前,也没有不搞上两下的道理。”
江无谬眯着眼走到第一幅画之前,白光闪烁之间,率先将画笔拿在右手之上,将画笔绕着手指上转了六七圈。
然后在左手召唤出调色盘,眼前的调色盘中共有红、黄、蓝、紫、黑五种颜色。
每一团颜色的量都是相同大小。
“哼哼哼……”
江无谬将手中旋转着的画笔猛地握住,重重的戳下去,然后——疯狂的开始搅拌!
画中的诡异女人瞬间生动了起来,带着苦楚和恨意,像是要从画中扑出来一样。
这动作的意味其实相当明确:威胁
随后将笔随手丢开,一把抓起调色盘中的搅拌好的颜料,重重将颜料摔在画中诡异女人的长袍之上。
“哇!”
一声刺耳至极的尖啸自画中绽出,宛如撕巾裂帛,要将人的耳膜震破。
直接将江无谬震的倒飞出去,重重摔在身后的石板和铁皮上。
直接摔得江无谬口吐鲜血,
同时江无谬的双耳一热,鲜血顺着脸颊两侧流下,生命值又随着下降了百分之十左右。
此时江无谬的血量已经到了危险的百分之三十,同时一个虚弱的buff标记出现在视野边缘。
“叫叫叫,叫什么叫!”
江无谬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不退反进,顶着女人金属刮擦般的叫声、无视了血量肉眼可见的下降,再次来到第一幅画前。
随后在尖叫声中,抬起自己的手,以瑞士制表匠人一般的耐心,像是给挚爱的妻子描眉一般,温柔的将剩下的颜料均匀而仔细地涂抹在袍子上进行涂抹。
随着这一行为,女人嘶嚎的音量也有所减弱,等到江无谬满意的点点头,黑帽白袍女人也变成了黑帽黑袍的女人。
与此同时,尖叫声彻底消失。
一秒过后,这副画自内而外开始燃烧,瞬间就连画布带画框焚烧的一干二净,一点余烬都没有剩下,露出一个暗格。
暗格的大小仅仅只能容纳一只手伸进去,阴惨惨的洞口什么都看不真切。
给所有见到它的人以恐怖无穷的幻想。
“啊呀呀,真是令人害怕呢。”
江无谬戏谑的笑笑,随后毫不犹豫的将左手伸进暗格当中,随后手腕处猛地一凉,接着就是火烧般的疼痛!
不用看他都知道,手没了。
“那么让我看看我的猜测正不正确吧……”
江无谬兴奋的将左手抽出来,果然左手已经消失不见,留下手腕处一个参差不齐的伤口。
江无谬甩了甩左臂,露出了一个奇怪而有明显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
此时江无谬的血量到了吓人的百分之七,视野已经开始晃动,并且色彩开始出现了失真。
在寒冷、流血、受伤的多重debuff作用下,他甚至连移动都有些困难了。
然而他因失血而苍白的笑容反而越从容。
“来,再吃一个?”
江无谬这次将右手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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