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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可以,等你那位同学摘出来,能别掺和就别掺和这事儿了】
安宁领他的人情:【嗯。
我明白您的意思,谢谢您给的忠告。
】
挂掉电话。
“哥,照这人的意思,丁筝是不是没什么事了?”
这通电话让安然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但一想到丁筝现在人还在警局,她妈又那副爱情至上的样子,就又忍不住为她担忧。
“嗯。
和她关系应该不大。”
安宁看着自家妹妹仍旧一脸的愁容,回答的心不在焉。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点无名火:“担心也没用。
警察询问的人是她,不是你。
就算你去了警局又能怎么样?你觉得没录完口供,警察会让你们见面?就算录完口供回去了,你觉得以目前这种状况,她的父母会允许你们见面?”
“担忧自己无法改变的事,没有任何意义。”
“有意义的。”
安然抬头看着她哥,她的眼神那样清澈,透着不谙世事的纯真,以及藏在纯真之下坚定不移的力量:“哥,它的意义在于能够让我认清你们在我心中的分量。
虽然的确没办法改变事实的根本,但担忧自己在意的朋友亲人是天性、是本能。
如果哪天我不再去担心或是在意你们那我就不是我了。”
她上前一步拉起她哥的衣袖:“但我不该自私的拉着你一起下水。
更不该只顾着朋友,还理所当然地忽略你的感受。”
安宁突然有了种自己被打了一闷棍又被强行投喂了一个甜枣地感觉。
这感觉酸不酸甜不甜的,实在有些别扭。
他清了清喉咙,刚还想说点什么,二胖那边就来了电话,说是饭菜快好了,趁这会儿雨小了点,叫他俩赶紧去他那边吃晚饭。
雨确实小了不少,淅淅沥沥地落在门口。
安然没了一开始的馋嘴的心思,看向她哥:“哥”
安宁知道她想干嘛,轻飘飘瞅了她一眼:“怎么,你这是打算和二叔他们老死不相往来了?”
安然一听,蔫巴巴地倒在桌子上。
“走吧!”
安宁伸手拽起生无可恋的安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生。”
“你才王八呢!”
安然幽怨地瞥了眼她哥,“你还是我亲哥么”
“要不去做个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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