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吏部指示,晏河清于午时在东宫门外请见李琢。
今日太阳格外毒辣,青灰色宫砖直烫脚底,她额间汗珠豆大,两刻钟后,才见那传话公公掂着小脚姗姗来迟。
“陈姑娘,太子殿下正在午睡,还请您多等片刻。”
那人尖声尖气道。
“多谢公公,我等便是了。”
晏河清扯了扯干燥的嘴唇,青色的衣领边缘染上一层汗渍,呈现出明显的深灰交界。
她心觉不对劲,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东宫近在眼前,距离她的目的只有一步之遥,她又岂能轻易放弃?
不知不觉,日头西移。
晏河清眼冒金星,唇裂喉干,浑身烫得能煎熟一颗荷包蛋,由于汗珠不停滑下,她指腹摸到假面皮的边边角角有些凸起。
糟糕。
得先回去拾掇拾掇。
她堪堪转身,还未跨出一步,李琢的声音便由远而近传来:“陈姑娘快请进,实在抱歉,都怪这些不懂事的下人,也不知道给陈姑娘避避暑。
晏河清道:“还好,我仪容有失,还请太子殿下允许我回去沐浴更衣再来。”
“不必不必,陈姑娘先进来吧,我有件事同你商议商议,请。”
李琢先行一步,晏河清没办法拒绝,只好颌跟随。
而后,李琢对她道:“陈姑娘,是这样的,近来我那军营的铁石原料有限,铸造龙泉剑的话,的确不太够啊。”
“所以我思忖着,先暂且委屈你在东宫住下,待原料问题解决后,再接你过去,可行?”
思前想后,李琢至今最大的把柄,便是屯私兵谋反。
他绝无可能让一个与霍辛扬有丝丝关系的人驻扎营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殿下,您这是出尔反尔了?”
今日状况连连出差错,晏河清心头不知滋味,加之咸湿的汗水滴入微微鼓起的皮角,渗进还未痊愈的鞭伤,格外辣疼,她语气难免有些不平和。
李琢忙道:“欸,怎么会呢?只是暂时而已,陈姑娘如此铸剑大才,若是不尽其所用,岂不傻子吗?哈哈。”
她紧抿白的唇,良久未言。
李琢嘶道:“哎呀,陈姑娘,你额角好似晒脱皮了,来人,去叫太医……”
晏河清心中一惊,面不改色道:“无妨,好,那我就依太子殿下,先回去收拾,告退。”
待她离去,李琢招来侍卫,双目阴冷:“去,跟紧她,回来告知我,她所有见过的人。”
晏河清直挺挺走出东宫,表情未有异常,拐入转角处时,她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挠脸,隔着薄薄的假皮,隔靴搔痒,越挠越难受。
忽而,多年铸剑锻炼出来的听力提醒她——身后有个轻微的脚步声。
陡然转头望去,却空无一人。
可是,有处宫墙角下,多了一块突兀的影子,很小,但没瞒过她尖锐的眼力。
那跟踪之人就藏在那里!
晏河清思虑片刻后,佯装没看见,自然而然继续往前走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寻找最佳逃脱之机。
顷刻间有一股力量拉住她的臂膀,眨眼之际,后背贴住一扇宫门,严丝无缝,刚要开口,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
“嘘……”
旁边那男子也与她一般贴门站立,左手食指竖起,抵在唇前,天生的笑眼微微一弯,极其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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