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摇摇头。
陈言安抽出了一张印刷好的唱片塑料壳给她看:“这照片拍得很好。”
封面是她的正脸特写,她有一张经得起镜头考验的脸,一颦一笑毋需精心掌控,随意笑笑都是风情。
造型师给她喷绘了一头白发,就是这样的发型她也能驾驭得住,微微抬起下巴,睥睨着镜头。
封面上写着两个大字:
溺爱。
“这名字也起的很好。”
陈言安指着它,“一语双关,过分宠爱,沉溺于爱。”
如果他知道袁思的两次溺水经历,可能还会有更深入的理解。
徐咏晴的春风得意只持续了短短一周。
一周后,几个娱乐八卦节目纷纷报道了她这辈子唯一的头条。
“徐咏晴新专辑《yuki》所有曲目涉嫌抄袭。”
然后就是每首歌曲与被抄袭歌曲的片段对比,撞车惨烈,几乎是照搬全抄。
袁思靠在沙发上关了电视,眯起眼睛养了养神。
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怎么合眼。
她确实从来都不想主动伤害徐咏晴。
她们曾经是亲密无间的朋友。
因此徐咏晴急急找到她以后,原本一腔怒火,面对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不起哦,咏晴,”
袁思先无辜地道了歉,“一开始我只是开玩笑,弹了首dybird的老歌给你听,没想到你没听过,真的相信那是我自己写的。”
dybird是个冰岛乐队,在国内十分小众,袁思直接把他们的一整张专辑弹给了徐咏晴,她却毫无察觉。
袁思转而笑了起来:“真是没默契,我挺喜欢他们的歌呢,你居然不认识。”
徐咏晴说:“你从一开始就防着我。”
恶人反过来告状。
“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抄了吗?”
袁思笑眯眯地问。
徐咏晴彻底被激怒,右手一扫桌台,玻璃杯打碎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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