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丫鬟并未直接引我去厅堂,而是先去了偏房,让我沐浴更衣。
等我洗净了要穿衣时,才发现备好的衣袍靴袜,全都是少年男子的装束。
衣裳是簇新的,尺寸也刚好合身,显然是精心备制,也不像是错拿了的样子。
宦门深似海,我也不敢究问什么,遂理好衣装,跟着丫鬟前往偏厅,拜见那位容大小姐——只不过,现在应当叫家主夫人了。
一进门,便看堂中央横开一道墨白相间的石屏风。
整间屋子极是素雅干净,桌案槽槅俱是清白一色,除却书册笔砚,别无玩器。
顶多在窗格旁摆了一只水精瓷瓶,瓶里插着三两枝清瘦的寒梅。
那时我没怎么见过世面,总猜道大户人家的屋室该有多么的精致奢华,却没想到这位容夫人,竟是这般的清心寡欲。
此刻,容夫人正坐在屏风之后。
我还好奇她的容貌,伸着脑袋想打量一番。
可那屏风遮挡的极为严实,连一片衣角也瞧不见。
她又吩咐众丫鬟退到门外,仅留我一人在室。
种种举措,实在是奇怪,可我一心仰仗着人家推毂,哪还敢放声多问。
等门掩紧了,容夫人的声音才从屏风后传来:“桌上有一条金镞为钩的锦带,戴上它,你就是天器府的弟子了。
另有一封荐书,等你去到府上,交予宫掌府,他自会认你为徒。”
听她这般安顿,我不禁大喜过望,立马跪下磕头:“多谢夫人提携!
知遇之恩,杀身难报,晚辈……晚辈……”
我一时感激涕零,不知该怎么言谢才好,却听她又说道:“谢是不必谢了,但有一条规矩,你须得谨遵凛行,万万不得有违。”
她待我如此深恩,别说一条规矩了,就是一千条、一万条,我也履之甘愿,当即道:“晚辈无有不遵。”
容夫人肃然道来:“我虽代掌府之命,授你为天器府弟子,但府内祖训如山,禁法严明,半点儿也马虎不得。
毕竟这阴阳殊性,男女异行,伦序不可不重,礼义不可不存。
祖法既定下‘传男不传女’,那么千秋万代,都是这样一条规矩。
即便是你,也不能例外。”
我愣了一瞬,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夫人是要我……女扮男装?”
容夫人“嗯”
了一声,续道:“即刻起,你就是一副男儿身了。
我立下这道屏风,亦是教你端正男女之别。
此事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万一走漏出去,你当领受重罚,我也无颜与众门人交代。
日后你要千万小心,勿私交,少言声,切不可与世人知晓。”
我听她所言郑重,不敢不应,俯首道:“晚辈遵命。”
容夫人似是放下心来,顿了一会儿,温言道:“我给你起了名字,就刻在带钩的背面。”
我连忙托起锦带,只见那枚金镞的背面,刻有刚劲雄健的两笔楷书——“萧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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