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慧先说:“许医生,有时间吗?”
许鹿看了眼手表,说:“我只有十分钟时间,但是要去准备手术了。
有什么事你和其他医生说罢。”
卢文慧堵着她说:“我说的事关于你的,关于当年。”
许鹿想如果十几岁她一定会把杜文慧打的死不了也活不痛快。
就是有一种人,平白的高人一等,有恃无恐。
但是你偏偏对她毫无办法。
道德约束就是个狗屁。
她依旧活的比所有人都好,且心安理得。
卢文慧等不及了,直接说:“你知道当年我怎么知道绑匪的新闻吗?那是报案在刑警队的。
我不可能平白无故知道。”
许鹿不说话,看着她。
她件许鹿有了听得打算,开始长篇大论:“我和杜悫从小就认识,我十七岁开始和他恋爱,当年他在刑警队工作,我刚进新闻行业,当时实习老师特别凶,每天都骂我们没用,找不到新闻就会被退回学校,实习成绩都没有。
我不肯认输,天天跟着人跑基层。
那天和大悫抱怨,他当时在出任务,和我说最近队里有个案子,城西有起绑架案。
说完他又不准我去怕危险。
我不肯听他的,他不在我身边,我就偷偷去了。
没想到闯了大祸。
大悫心里内疚,当时回来就辞了工作。
和人去做生意了。
我因为内疚,和他道歉,他觉得是他的错。
自我惩罚一样,一个人哭了很多年。
我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是内疚,这么报答你。
错的是我,不是他。
该补偿也是我,不是他。
许医生,你说对不对?”
许鹿突然想起他曾经问她:你觉得人的罪恶感会因为人为的行为消除吗?或者是仇恨、敌视。
原来,他都知道。
有些记忆,突然就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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