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时至黄昏。
夕阳下,无虑山下一家不起眼的小酒肆中,坐着不少形色各异的酒客。
这些人中大多风尘仆仆,一身客商打扮,坐在粗陋的酒棚中边喝着浑浊的劣酒,边不时瞟几眼停在棚外的货物。
他们之间很少交谈,大部分时候只顾着喝酒、吃菜,偶尔才趁着酒意聊几句沿途上的见闻。
在这些客商旁边的桌后,坐着一个身着布衣,一脸仇怨的年轻人。
他一脚踩着身侧的椅子,一手端着碗酒,目光有些迷离,口中不住用契丹话骂道:“奶奶的!
萧挞凛,你仗着自己和皇后关系近,在望海堂仅仅学艺三年,就能在朝中身居高位。
我呢,明明学艺十载,哪都不比你差,却至今仍得不到举荐,只能屈居山中,空老林泉,凭什么!
凭什么!”
这位契丹轻年似乎在这里已经坐了许久,口中不知亦骂了萧挞凛多少遍,听得那些客商无不心烦。
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客商把酒往桌子上一顿,怒道:“你小子喝多了骂人,我们本不该多管闲事,可你骂骂咧咧了多长时间,还有完没完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管你老子!
老子今天就要骂,你爱听就不听,不爱听就给老子滚!”
契丹轻年一瞪眼睛,继续骂道:“萧挞凛、耶律沙,你们有什么能耐,还不是仗着家族显赫,就一天天人五人六的,有本事和老子斗一斗啊!
穆廖这个老家伙也真是,嘴上整天挂着为陛下尽忠,为大辽举贤,可所作所为不过巴结权贵,谋取私财,我呸!”
年轻客商听他把自己一块骂进去了,顿时忍无可忍,起身便要教训这个契丹轻年一番。
契丹轻年见状毫不示弱,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年轻客商,冷笑道:“你老子我连萧挞凛、耶律沙都没放在眼里,就凭你这家伙,也想和你老子动手?来,来,来,你要是能打到老子一拳,老子当即给你跪下叫爹!”
“哼!
看拳!”
年轻客商冷哼一声,大步冲到契丹轻年面前,一个通天炮狠狠的打向他的面门。
契丹轻年武艺着实有独到之处,只见他坐在椅子上不动不摇,连酒碗都没有放下的意思,却在年轻客商一拳将到未到之际,伸手叼住了他的脉门。
年轻客商脉门受制,立刻疼得他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身子半蹲半站在那里,口中出杀猪似的惨叫。
契丹轻年得意的勾起嘴角,戏谑的望着面前的年轻客商,道:“怎么样?以后还敢不敢乱管闲事了!
老子又没骂你爹你,没事不好好喝你的酒,瞎趟什么浑水!”
“不……不敢了!”
年轻客商紧咬牙关,吃力的道。
“不敢就好!
滚回去吧!”
契丹轻年笑着点点头,一脚猛地踢向年轻客商的小腹。
这一脚倘若真的踢中,年轻客商只怕不力毙当场,也定要身受重伤。
恰在此时,一骑快马如同白色的闪电,载着一位身着紫衣的轻年来到酒肆之前。
契丹轻年见到来人,脸上莫名泛起一丝笑意,轻轻放开年轻客商,又高声骂了起来,“他妈的,萧挞凛、耶律沙,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有本事和老子光明正大的打一场啊!
还有那偏心的穆老头,光看我平时没钱孝敬你,就一再的轻视于我,实在太不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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