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的毒当真不是我下的。”
烛玉潮眉头微蹙,脚步却不曾停歇。
她盥洗过后侧卧床榻,呼吸很快平稳。
却久违地入了梦。
新年伊始,蕊荷已许久不曾落雨,人心躁动。
藏书阁中,一身火红长裙的少女腰背笔挺。
直至听到脚步声,少女回过身,却在看见来人时蹙了眉:“烛玉潮?你来做什么?”
“流梨染了风寒,她不会来了。”
烛玉潮直面闻棠的双眸,丝毫不怯。
闻棠极黑的瞳孔逐渐散大,她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烛玉潮:“谢流梨竟拿你挡刀吗?当真是胆小如鼠之辈。”
烛玉潮垂眸,并不理会闻棠的挑拨离间:“你有什么事和我说便是。”
“你一个人人喊打的流民,我凭什么和你说?”
闻棠冷笑一声。
他人的旁观,或是漠视、或是胆怯。
可闻棠的旁观,是作为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不屑。
“去叫谢流梨过来吧,”
闻棠偏过头,眼神淡漠,“流民,不要挑战我对你的耐心。”
烛玉潮一动不动地立于原地,她开口重复道:“有什么话就对我说。
闻棠,没有人是为了被你欺凌作践而生的。
有我在,你别想对流梨动手!”
闻棠的目光重新凝聚于烛玉潮的侧脸,她微微挑眉:“你在我面前玩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我怎么听灵萱说,你最初十分厌恶谢流梨?”
这话触了烛玉潮的软肋,她气血上涌,冲闻棠的方向走了过去。
闻棠歪着头与烛玉潮平视,眼底充斥着戏谑之意:“你要做什么?打我?烛玉潮,你敢吗?”
烛玉潮脑中仍回响着方才闻棠的话语,她一时失神,被闻棠踹倒在地!
烛玉潮膝盖生痛,竟动弹不得!
闻棠眼皮垂下,居高临下道:“你知道吗?你这样的模样总让我想起她。
谢流梨也曾经在我面前下跪,垂下头舔舐我的鞋履。
她怕极了我,烛玉潮,你也应该如此。”
闻棠抬手按下烛玉潮头颅的前一秒,后者一个翻身躲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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