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几人上前将小燕子抬了起来,原本以为一个姑娘没多重,可一抬起来时,把这几个人闪了一下子,不由骂骂咧咧地说道:“妈的,还他娘的挺重的。”
“没看一桌子的好菜都呛光了?”
另外一个讥讽地说着,本以为今晚能好好的搓一顿,结果连个渣都没剩下。
将人抬进密室,几个人气愤地狠狠地将人扔到了石头床上,只听砰的一声,小燕子把石床撞的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声。
“你们几个狗东西,别把人摔死了,一会老爷安排你们去吃顿就是了,看你们这点出息。”
魏大人之所以能稳保这个位置,一则他很会恭维顶头上司,二则对下属舍得花钱。
“大人这可是您说的,可不行反悔。”
几人嘿嘿一乐,走出了密室。
门被关上,密室里只剩下徐妈和小燕子两个人,徐妈将小燕子的衣服褪掉后,来到旁边的木柜中从里面拿出一个用白布包放到石床旁的木桌上,摊开后里面是几根细长的钢针,足有半臂长,在最前端带着尖锐的钩子,在烛火的照射下散发着阴寒的冷光。
徐妈将东西都准备好,用宽布将小燕子捆绑在石床上,将人捆结实后,拿起一根钢针在蜡烛上烘烤了片刻,低头看向昏睡中的小燕子,小声低喃着,“姑娘我也是听命行事,所以你千万不要怪我。”
一边忙着手上的活,心里叹息着,这种刑罚是魏大人在幽闭术之上改善的,为的就是让人无法察觉对人用过刑,可同时受刑之人再也无法孕育胎儿,且每当行房之时都会疼痛无比。
唉,真是作孽哦,这么年轻的姑娘,从此再也不能生育那还叫女人吗?
行刑之时的痛苦程度是由行刑之人来掌握的,若是手法熟练之人,再加之行刑前将刑具沾上麻药,那整个过程不会太过痛苦,而此时的小燕子已然喝下了蒙汗药,再之魏大人再三叮嘱不让这个格格有感觉,要做的无声无息,所以她每一下都十分的小心,每一次都会带出一丝的血……
一旦用刑结束,那这个女人便终身不能生孕,若是婚配行床第之事时,会异常的疼痛,然最主要的是这种刑罚基本不会被大夫检查出来,都会被误诊。
御书房
胤禩坐在案前批阅着奏折,一缕冷风吹进,桌上的蜡烛晃动了几下随后又恢复了平静,胤禩并未抬头,低吟一声:“高无庸,朕不是说不想有人打扰吗?你把朕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话音刚落,便觉得面前有人直盯着他看,那感觉并不像是高无庸,而是像……“永璂?!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
“皇阿玛,我……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永璂上前给胤禩下跪施礼,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面前御案之上的胤禩,长长的睫毛如团扇般轻轻铺散在眼睑上。
胤禩唇边勾起一丝宠溺的笑,伸手柔声说道:“永璂过来,到皇阿玛这。”
胤禩将走近的永璂抱起放到身边的龙椅上,用手轻轻摩挲着他粉嫩的脸,永璂这孩子长的就是让人喜欢。
永璂唇角微微抽动两下,顺势将覆盖在脸上的手拉了下来,轻轻握住,“皇阿玛怎么这么晚也没睡呢?奏折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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