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头也不抬。
不多时,他折回来,放下那瓶用了一半的焕颜如玉膏。
然而,谁也没料到,翌日清晨,一封邀请函抵达将军府,打乱了他们原有的计划。
阿竞一大早便跑跳叫嚷:“霍叔叔,太子来信了!
你这个丑……咳咳,怎么在霍叔叔的房间里!”
昨夜铸剑太晚,直接倒头睡在府上客房里了,醒来又饿得昏,索性过来寻点吃的。
美食摊在眼前,晏河清懒得费口舌跟小屁孩解释,夹起一个油滋滋的小笼包,一口含住肉汁在口腔里迸,鲜香四溢。
一旁的霍辛扬正抖着小勺子往香炉添香粉:“拿来。”
阿竞见他专注看信,一个箭步跨到晏河清旁边,直接上爪薅走她碗里剥好的鸡蛋,满脸耀武扬威,翻白眼挑衅。
却见晏河清无动于衷,目光越过他,定定看着神色沉重的霍辛扬。
“李琢邀我参加三日后的舞剑大会,说我武将出身,对剑的了解定然不同常人,要我帮他斟酌筛选。”
如此一来,他便不可能乔装舞剑,也就是无法帮晏河清牵桥搭线。
自从三年前的赤岭大战过后,霍辛扬便装病不出门,李琢作为他“好友”
,也装模做样拜访过一二次,至今还把他当作没晒过太阳的病秧子。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霍辛扬是不信的。
那场大战中,除幕后主谋李琢,唯一存活下来的,便只有他。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李琢,此人脾性多疑,像护崽那般守着来之不易的太子之位,宁可错杀一百不愿放过一个。
霍辛扬刚宣布因病暂退时,轰动庙堂。
李琢便开始狐疑,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万一他暗中掌握了证据,猝不及防揭自己勾结敌国陷害忠良,届时绝无翻身。
接着,将军府隔三岔五便会出现杀手行刺他,实则是李琢派来试探他底子的。
如若当初他没有假装被刺杀,险些命丧黄泉,想必李琢早已把他吃干抹净。
这一去,注定是奔赴一场鸿门宴。
晏河清有一下没一下嚼着包子,味同嚼蜡,不消片刻,她噌的站起,扬起眉毛:“我有办法!”
“哦?你想到什么了?”
霍辛扬嘴角噙笑,淡淡移目而来。
她眉眼弯弯,神秘莫测道:“霍将军尽管放心去,静等着看我的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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