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萱萱便有些紧张地附身上去,讨好地吻住他。
“慢点儿你还有伤。”
“不碍事。”
“”
门外,阮轻却忍不住笑了。
她了眼陆宴之,想从他脸上到愤怒、不甘。
可惜,他除了有些不自在,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不是很在乎陆萱萱的吗
这种时候为什么不生气
还说什么“非礼勿视”
可笑。
阮轻推门的手没有放下,她着陆宴之,小声地、幽幽地说“你是瞎子,还管什么非礼勿视,你进去,他们什么反应。”
陆宴之“”
“去。”
阮轻重复了一遍。
陆宴之站在门口,左右为难。
阮轻坏坏一笑,却没再为难他,转身走了。
眼下这个局面,虽然和她预想中不一样,但她喜闻乐见。
只是不知道,口口声声说她是“杂种”
、“私生子”
的宋笙丞,知道陆萱萱的真实身份后,会是什么反应。
没多久,陆宴之也发现,“唐星遥”
可能只是在捉弄他,便没再管屋里的人,继续往前走了。
地道的尽头,一间卧房里点着灯,红烛照着房间,将屋内的人影投在窗格上。
阮轻到那个人影,连呼吸都快停下了,她懒得去检查其他几间屋子,快步冲过去,来到那间屋子前,抬起手,踌躇不定,紧张不已,终于决定,叩响了房门。
“进来。”
屋里的女人说。
阮轻推开房门,红色的烛光照在她身上,迎着光,她到了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冲她一笑,妖娆万分。
有一瞬间,阮轻差点以为自己在蓬莱阁,见的是北海岸那座小岛里,那间木屋里的情形。
世上怎么会有人,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呢
至少面前这人不是,至多不过两三分相似。
她的眼神相对黯淡无神,纵然穿着红衣,身上却免不了那种常年不与人接触、病态的孤僻气质。
她的眼型是宋如意那种丹凤眼,只不过更加柔和、妩媚,缺少了宋如意身上干练、精锐的神气。
阮轻的眼睛像陆家人多一点,清亮的桃花眼,笑起来时有一双黛粉色的卧蚕,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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