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陆宴之似乎没有要出手的打算,那就跟着他继续走,这远比她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要强。
没多久,陆宴之停下来了,抬手在空中画了道符,听得一道细细的、连续的裂帛声,仿佛遮在眼前的黑布被撕开,突然间视线亮了起来,面前一切变得豁然开朗,阮轻这才清楚四周的情形。
他们现在处在地下甬道里,陆宴之直接把这困住他们的阵法给毁了。
阮轻回头来时的路,其实不过短短的一截,她深陷其中,仿佛走了无限漫长的时光。
“你离开的时候,顺着原路返回便是。”
陆宴之突然出声说。
他声音低哑,毫无感情,与从前温柔款款的天清君几乎是天壤之别,阮轻听上去心里酸酸的,犹豫了片刻,说了声“谢了。”
连回去的路都给人提前安排好了,不愧是天清君,就这一点跟从前毫无区别。
陆宴之点了下头,接着往前走,面前有个岔路口,他似乎没有判断,随便选了一条。
阮轻也没有犹豫,选了另外一条路。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伴随着说话的声音,她立刻停了下来,身体贴着甬道壁,藏了起来。
“哎,这里居然还有路”
陆萱萱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来,“表哥你,这里下去,有个岔路口。”
“我就说,”
宋笙丞东张西望,牵着陆萱萱的手,说道,“师父在我手背上割了一刀,果然有点缘由,走,我们去里面有什么。”
阮轻“”
要命,这两货居然也跟进来了。
陆宴之刚才毁去阵法,恰好给他们铺了路,让他们毫无阻拦地进到这密道之中。
阮轻拿上珍珠,隐身藏在一旁,见宋笙丞他们选了陆宴之那条路,只得放弃自己原来的选择,跟在他们后面。
她猜测陆宴之是进来找过去镜的,而宋笙丞他们,对这里面的情形一无所知,万一让他们三人先找到了过去镜、或是宋四姑娘,事情只会越来越麻烦。
“表哥,你说这里面都有什么啊”
陆萱萱抱住宋笙丞的手臂,紧张地说,“黑乎乎的,有点吓人。”
宋笙丞摸了下她的头说“怕什么,就是我爹藏东西的一个小地方呗,正好我也想知道,我爹在这密道里都放了什么,你他平日里收了那么多法器、宝物,也没见他拿出来用啊,肯定都藏这了。”
甬道连接着一处大殿,大殿中间摆着一处祭台,祭台上放着一柄生锈的剑,台上正点着灯,照亮了一方小小的空间,照着几人的面孔,以及两条通往不同方向的暗道。
有了光,陆萱萱显得没那么害怕了,她走到祭台上,拿起那柄生锈的剑又放下去,回过头朝宋笙丞激动地说,“这地方好厉害啊,简直是个地下宫殿”
宋笙丞笑道“那是自然,宋家在京城已有几百年的历史,这地底下,肯定是有点名堂的。”
阮轻注意到,在陆萱萱拿起剑的一瞬,这地底下仿佛产生了某种变化,让她有不祥的预感,但这种感受在她放下剑的一瞬,很快就消失了。
她从两人身边过去,分别查两条暗道的入口,一举一动都格外小心。
先是血禁,入口处又有不知名的法阵,如此一层层法阵护着这地下密室,想必这里头肯定不简单。
“表哥,接下来往哪走”
陆萱萱从祭台上下来,问道。
“随便吧,”
宋笙丞道,“只要不遇见我师父,什么都好说。”
“唐长老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陆萱萱嘀咕着,“我还以为她已经死了呢。”
“你还记得她”
宋笙丞笑着说,“她只帮我爹办事,虽说是我师父,但也没教过我什么,我记得你们好像没见过面吧。”
“那还不是听你说的,”
陆萱萱嘟着嘴说,“要不是你提起,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人。”
“我的话你记得挺清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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