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他总想对老海叔说:“要是像海鸟那样长着两个翅膀就好了,一下子就能飞到根据地。”
但他什么也没说,他知道,老海叔舍不得叫他单身匹马干里迢迢地去找部队。
老海叔和干干万万连家船上普通渔民一样,官家管他们叫“曲蹄仔”
,因为他们整天站在船上用力蹬着船板,脚趾变成曲形。
俗话说:“曲蹄仔上山,打死不见官”
,官家视他们不如猪狗,可以任意欺压,宰割。
甚至,死了都不准占一块土地,只好葬在海边,全家人流着泪看着尸体被潮水卷走。
就是这样的渔民,有着朴实善良的心,对红军有着火一般的情感。
陈老海冒着生命危险救下赤色革命军战士,担惊受怕,东藏西躲,半宿半宿地陪伴着红军战士沉思默想。
他理解一个战士的胸怀,他思索着怎么把这个战士送到消灭日寇的征途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洪乌螺那帮海匪似乎发现了尤林跳崖后的行踪,到处寻找。
有天晚上,洪乌螺带着匪兵,向海门岛扑来。
老海叔当机立断,掉转船头,在冷枪声中,向大陆漂去。
小船在尤林投海的悬崖底下靠了岸,老海叔送他一把柴刀防身,送他一件破棉袄御寒,送他一块银毫子作为盘缠,分手了……
十几年来,他把这三样东西象宝贝一样珍藏着。
他一直渴望有一天见到老海叔,拿出这三样东西,同喝一杯胜利酒,共唱一只翻身歌。
“科长!”
连部小通信员跑来了。
“司令部通知,叫你到指挥所接受任务。”
尤林从思索中清醒过来,深情地瞭望了一下海门岛,暗暗地说:“老海叔,我们见面的日子不远了。”
说完,向指挥所走去了。
前沿指挥所设在半屏山前坡上,利用的是一座旧炮台。
这座炮台,已经有百年的历史了。
它是土坟包似的建筑,外面蒙着一层苔藓,里面直径有十多米长,中央有个炮座,但没有炮筒,围墙和圆顶有一米多厚,是用三合土拌红粒,糯米粉捣筑成的。
刚才,孙参谋长骑着他的那匹菊花青在前坡兜了一圈,最后停在这座古老的炮台前凝视了许久,决心把前沿指挥所设在这里。
现在,空炮座上安好了电话机,靠射口支起了炮对镜,炮台后面架起帐篷,这是参谋人员办公和住宿用的。
“报告!”
尤林在门口喊了一声。
“进来吧,尤林,一听就知道是你。”
孙参谋长没有回头,继续观察,他举着放大六倍的望远镜,正从射口注视着海面,那样子分明捉住了非常重要的目标。
他对重要目标从来都是亲自观察的,他看到了什么呢?
尤林轻轻地向前走了半步,视线从孙参谋长的宽厚的背影上移开了,浏览了一下这个非常别致的指挥所。
这里除了他平时经常看到的观察,通信用具和挂图之类外,特别醒目就是那座没有炮管的空炮架。
从放炮筒的缺口看,这个炮筒能钻进人去,从炮座到射口的距离看,炮长不下七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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