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结束,四人在墓前不约而同地默哀。
余心语死在寒冬,每年的忌日都会下雨,就像老天的一种低泣,让每个人心情都很沉重。
这世上所有在乎她的人,除了死去的凌国韬,都来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人悲伤,有人执着,有人遗憾,有人惋惜。
灰蒙蒙的天空,笼罩着大地,萧瑟的墓园,依然让人压抑。
静静站了一个小时,她们才离开。
凌阡毓和余心欢撑着一把伞走在前面,柳思翊与李欣瑶跟随其后。
望着她们的背影,李欣瑶轻轻叹口气,她这辈子永远活在遗憾里,自问不亏欠任何人,唯独自己。
柳思翊撑着伞,一直歪向李欣瑶那边,自己肩头打湿了还不自知,李欣瑶发现了这个细节,也知道柳思翊一直在欲言又止,她低眉浅笑,轻轻拍了拍柳思翊手背,“是不是有话跟伯母说”
她声音轻盈,慈得令柳思翊觉得更加愧疚难安。
“对不起,伯母。”
她一直想说这句话。
“对不起呢,我先替小北收下,我也替他说声没关系,从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心里没他。”
李欣瑶读懂了她的心,心细如尘的人总能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更能体会别人的感受。
柳思翊难以启齿接近凌商北的用心,也不便透露她与凌阡毓的复杂关系,当初本就是想利用人心的一条计策,可遇到李欣瑶后,她却感受到了极致的善意和真诚,甚至亲人般的温暖。
这种感觉,久违了,或者说柳思翊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慈。
“我会找时间跟商北说清楚,您放心,我会好好处理。”
李欣瑶连连摆手,转眸望着柳思翊,唇角上扬“你自己把握,不用觉得愧疚,感情如果不是两情相悦,那只能是一方的执念,许多人深陷其中,却还是甘之如饴。”
“谢谢伯母理解。”
“你小毓很久了吧。”
“记不清多久了,她有时候更像一种习惯,人在不在身边都一样,无论何时心里的她在陪着自己。”
柳思翊说起来都是笑意,眸里泛着幸福,也不自觉地向前面的凌阡毓,好似有种无形的红绳牵着她们,此时的凌阡毓不知跟余心欢说到什么,正好回头柳思翊。
这回眸一瞥,迎上柳思翊盈盈眼波,凌阡毓淘气地眨了眨眼,当着大伯母的面,皮一下很开心。
柳思翊一个轻瞪回去,示意她注意形象,凌阡毓笑着耸耸肩收回视线。
年轻真好啊,李欣瑶虽心境平淡,对她们还是生出了羡慕,她盯着余心欢背影了一会,又望向远处的青山远黛,只觉得这些年过得浑浑噩噩,好像从来也没真正关心过谁,包括自己。
“小翊,你一定要为了小毓好好保护自己,保重自己。”
这是分开前李欣瑶说的最后一句话,这是善意的叮嘱,却不幸言中,成了将来的噩梦。
余心欢是晚上的飞机,每次都来去匆匆。
离开墓园后,她随凌阡毓去了老房子,缅怀妹妹。
而李欣瑶又回到了她平静的生活里,依然与世无争,不同的是,她给娘家哥哥去了一个电话,交待了一些事,同时也找凌商北聊了很久。
她能做的有限,但更加相信凌阡毓运筹帷幄的能力和智慧,为了能够弥补余心欢的遗憾,也为了完成余心语的遗愿,李欣瑶愿意出点力,就当一种救赎的实际行动,仅此一次。
管桩集团的整顿已经趋于稳定,人事调整问题弥留了些麻烦,因为调岗逼走了一批老员工,那些明升暗降的和被迫离岗的人里应外合,开始给凌阡毓找麻烦。
先在报纸和媒体曝光凌阡毓近乎冷漠的作风,随后每天上下班堵在凌睿大厦门口,高呼不公,要凌阡毓给说法,还要申请劳动仲裁。
“凌二小姐上位后过河拆桥,开除大批老员工”
“新官上任三把火,凌睿管桩改朝换代背后隐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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