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盐商继续说道:“会长,做生意可不就是赌吗,若真是放任温怀远坐大,未来可就没有我们的活路了啊,就算最后真的被查,我们就把盐全部都扔到河里。”
看着这些盐商,靳家明知道今天恐怕不是来跟自己商量的,这是来逼宫的啊!
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让我考虑考虑吧,你们先回吧。”
待众盐商离开后,书房恢复了宁静,靳家明独自坐在桌前,脸上的表情凝重而复杂。
沉思许久,他猛地站起身,“备车!
我去一趟温家。”
温家。
温怀远看着冒着大雨前来的靳家明,十分惊奇。
他连忙迎上前去,语气中带着些许惊:“靳兄,这么大的雨,您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靳家明脱下湿漉漉的外衣,接过温怀远递来的热茶,深深地看了一眼对方,然后缓缓开口:“温兄,我此次的来意,想必你应该清楚吧?”
温怀远心中一动,面上却保持着平静,“这……我怎么能知道靳兄的想法呢?”
“我听说你最近大肆收购私盐,仓库里已经堆积如山。”
靳家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温怀远轻笑一声,坦然承认:“温兄消息真是灵通,确实,我看好未来的盐市,所以做了一些投资。”
“投资?还是赌博?”
靳家明反问,“你知不知道,现在长芦的形势很紧张,一旦堤坝决口,百姓遭殃,你这些盐,恐怕也会成为烫手山芋。”
靳家明眉头紧锁,“温兄,姬御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万一出现意外,不仅你会遭殃,还可能牵连到许多人,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考虑,怎么考虑,咱们身后多少人张着血盆大口等着呢,你我有什么办法吗?”
温怀远反问道。
靳家明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沉声说道:“温兄,我们确实面临着很大的压力,但这样盲目的冒险,牵扯太广,长芦盐业恐怕会毁于一旦啊!”
靳家明继续说道:“当初贾兄也是自行安排好了一切,可是呢?谁能想到姬御能从郡守那里要来兵力,你又怎么确定这次不会重蹈覆辙呢?他世子的身份在那,不知道多少人买他面子。”
温怀远笑道:“靳兄你想说谁?冀州王?他一年吃我们多少银子你我都知道,你觉得他会出手吗?其他人还有谁?”
温怀远继续道:“靳兄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等的就是决堤,到时候自然有办法让姬御自顾不暇,靳兄若是有兴趣,我自然欢迎,若是劝我打消主意,那还是免了吧!”
靳家明无奈地看了一眼温怀远,转身准备离开,但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一句话飘荡在空气中:“温兄,商场如战场,稍有不适便是万劫不复,你好自为之吧!”
温怀远站在原地,看着靳家明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雨幕中,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他知道靳家明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但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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