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好久没有和他一块睡觉了,侧着身躺在他边上,有些窃喜地摸着他肚子,跟他找话说:“这里面是什么?”
拓拔叡回答的直截了当:“屎。”
冯凭嗤嗤笑,拓拔叡没有心思说话,闭上眼睛,很快沉入睡眠。
拓拔叡让冯凭陪他躺一会,单纯就是躺一会,什么话也没说。
冯凭没能和他搭上话,只得也安静地闭上眼睛。
弑君
丽贵嫔按照和宗爱的计划,将掺有曼陀罗花粉的酒混在喝的酒中,给拓拔韬饮用。
但是拓拔韬这日头痛,不要饮酒,丽贵嫔也不敢劝,上了床,又引诱他吃了许多壮阳助兴的阿芙蓉,又叫来两个宫女一起帮忙伺候他,把拓拔韬伺候的非常尽兴,最后筋疲力尽睡去。
约摸寅时,外面响起了几声钟响,
丽贵嫔下了床,遣退了殿中所有的宫女和值事的太监,只留下了几名自己的亲信做帮手,同时将宗爱引到床前。
她先用一段白绫打成死结,然后套在熟睡的拓拔韬脖颈上。
之所以用白绫,是因为这样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痕,便于制造皇帝死于其他原因的假相。
然后她收紧白绫,用力往后勒。
这个过程有两个亲信的宦官帮助她。
让人意外的是,中途拓拔韬醒过来了。
拓拔韬睁开了眼睛,看到丽贵嫔那张因为用力而扭曲的脸,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场可怕的谋杀。
他挣扎起来,大声呼喊,同时用手抓住脖子上的白绫,身体拼命挣动,想将压在上方的人掀翻。
尽管他服用了大量的药物,然而力气还是大的可怕,“哧”
的一声,竟然一把将那白绫撕断。
丽贵嫔吓的心疯狂大跳,手脚发软,宗爱赶紧过去帮忙,几个人按住拓拔韬的手,几个人按住腿脚,宗爱骑在拓拔韬身上,用双手死死扼住他的脖子,看着他那张脸由白变红,由红变紫,两只眼睛瞪的突出来,血丝开始在眼球中出现,慢慢聚集。
宗爱继续用力,好像要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光,好像要将一座山举起来那样用力。
压,压,他的手化作了一双铁钳,脸上的表情也控制不住的扭曲狰狞起来。
大概过了不久,拓拔韬便停止了挣扎,脑袋偏了过去。
众人松了口气,宗爱伸手去试探他的呼吸,发现他已经没了呼吸,正要从身上下来,拓拔韬又猛然暴起,众人魂飞魄散,连忙又动手将他按回床上,继续扼住他的咽喉。
这是一场漫长的心灵折磨,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恐惧的要发疯,然而都停不下来。
丽贵嫔看拓拔韬一直不死,着急地又往他口中塞大量阿芙蓉,希望可以让他松弛麻痹。
然后她用被子蒙住他的头,使劲往下按,心里默默念道:“快死吧,快死吧,死了今天就结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拓拔韬终于再次停止了挣扎。
众人不敢放松,就着这个姿势又坚持了半刻钟才各自松开,揭开蒙在拓拔韬头上的被子,拓拔韬两只眼睛翻白,嘴唇半张着,真的死了。
丽贵嫔盯着床上这具尸体,突然发现,这尸体是真的丑。
怎么可以丑成这样,肥胖臃肿,胡子乱糟糟的,身上一丝不挂,肥白的身体赤裸袒露,让人联想到一只死猪或者死狗,非常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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