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线深刻,上下两唇瓣最是适合亲吻的厚薄程度,轻掀一点弧度,吐出一个字
“你”
姜琴娘睁大了双眸,黑圆的眼瞳倒影着他的模样溢满震惊。
楚辞抬手,屈指轻抚过她柔软的耳廓,微凉的温度,细嫩的手感,他指尖一摘,耳垂小软肉上的素银嵌珍珠耳铛就落入了他手心。
姜琴娘毫无所觉,她惊措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彼此距离,冷肃着微红的小脸说“扶风先生,我是守寡之身,今日我可以当没听到,但往后先生莫要再提。”
听闻这话,楚辞低笑了声,眉心红线褶褶生辉,他扬了扬手里的珍珠耳铛“你的这个,我是说这个可以当束脩。”
姜琴娘连忙摸耳朵,果然已经少了一只耳铛,她莫名就有些生气了“请先生还我”
说着,她伸手就要去夺。
楚辞举高“你别误会,重华初学画,兰花等绿植对他来说难了些,他现在只适合画一些线条简单的死物,我观你这副耳铛简洁大方,明日授课恰适合重华观察一番再画。”
姜琴娘比他矮,踮起脚尖伸手去够都拿不到,她脸红红的,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她咬起唇,卯着劲去够耳铛,人摇晃几下,没站立稳当摇摇欲坠的像是要摔倒。
“小心。”
楚辞长臂一揽,紧紧扣住她细若水蛇的腰身,只觉入手之下,绵软纤细,他一只手都能抱过来。
两人骤然紧贴在一块,姜琴娘闷哼一声,双手攀在他胸口,长卷的睫羽颤动不休,一如胸腔之中澎湃轰鸣的悸动。
纵使她嫁过三次,可从未从未跟任何一个男人靠的这样近过。
她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羞得恨不能钻地下去。
“你你放开”
她低喝了声,头别开。
楚辞不慌不忙,他表情坦荡,余光不着痕迹的往胸口瞥了眼,正正感受着紧贴胸前的两团浑圆柔软,宛如洁白的新棉,他适才退开半步,确定姜琴娘站稳当了,光明磊落地松手。
“大夫人小心些。”
他还轻言细语的叮嘱。
这样正直不阿的坦率模样,反倒衬的姜琴娘小人之心了。
“既是你不愿,耳铛就还与你,束脩之事我本是随口玩笑,你莫要再放心上,每日过来同重华公子一并上课就是。”
楚辞捏着珍珠耳铛递过去,简单的素银圈乳白色的珍珠,在他指尖泛着柔柔点光。
姜琴娘瞄他一眼,顿了顿,摘下另一只耳铛“先生有用就拿去。”
她也不扭捏,收了刚才心头那点不自在,将耳铛丢给他后,提着裙摆转身就走。
楚辞眸光微动,注视着姜琴娘出了房离开勤勉楼,他捻起一对耳铛,迎着光眯眼了会。
须臾,他找来一张墨灰色的帕子,在有光亮的案一角展开,然后将一对耳铛摆放上去,重新铺了白纸,三两下就又画了一幅炭条画。
画好后,他将之搁那也不碰,留待明日授课之时用。
他摸出起先姜琴娘唇肉含着西瓜瓤,黑眸瞥向这边的那张画,展开来自个细细了会,指尖点在画上人的嘴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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