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脑子里嗡嗡嗡的,她理着思绪道“夫子所讲,我在听,只是身体略有不适。”
“我你好得很。”
夫子冷哼。
这课是讲不下去了,他气得肚子疼。
姜漫笑了笑“不信夫子问我便是。”
姜柔的雕虫小技,实在让人厌烦。
“我姐姐听得比我认真,那夫子便拿同样的问题考校我们二人,谁答得好,可行”
姜柔“阿漫,你若是身体不适,我立刻找大夫来,你不要强撑着。”
她的话让其他人更加认定姜漫在装不舒服。
她的脸色红红的,起来实在精神得很。
姜柔神情着急,打发了丫头“去请百草堂的大夫来,快些。”
众人有心笑话,到时候姜漫被诊出什么问题也没有,下不来台的就是她。
夫子面前,还敢撒谎身体不舒服。
百草堂的大夫可是出了名的不说假话。
老大夫授课被人打断,学子又闹哄哄的,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冷笑“就按你说的,姜柔,你来跟她对一下。
公平起见,我只问今日我讲的。”
姜柔心底对姜漫不起,眼睛里却带了担忧“可是,夫子,我妹妹她识字不多”
话没说完,但大家心里对姜漫的不屑更进一步。
继乡下人,乞丐之后,他们心里又为姜漫打了个标签不识字。
“放心,我识的字够听懂夫子的话。”
姜漫道。
老夫子不喜她死到临头还这般傲气。
他凝神细思,想到什么,提笔在纸上写下四个大字“圣人之道。”
姜漫视线一转,到林见鹤漠然盯着窗外的侧脸。
这道题,兜兜转转,竟然要让她来答。
上辈子,她问林见鹤“何谓圣人之道”
林见鹤当时冷漠道“我若成了圣人,我的道便是圣人之道。”
这样的答案,当然是不能让别人知晓的。
大逆不道。
她捏了捏眉宇,提笔写了起来。
她脑子里一半清醒一半昏沉,有种奇异的矛盾和平衡。
她的思绪也极为跳跃和兴奋。
相比于她的提笔就写,洋洋洒洒写了几页,姜柔则显得靠谱多了。
大家对结果没有任何期待。
当然是姜柔写得好。
他们只是等着姜漫脸色发绿。
光是想想就舒服。
不到一炷香时间,姜漫将笔一扔,斜倚在位子上。
姜柔仍坐姿端正,认真思考,一手漂亮的簪花题整整齐齐出现在纸页上。
夫子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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