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入少年乌墨色的瞳中,多停一刹;他那疼痛的怪病竟跟着往胸脯间,多刺了一下。
……
……
曹肆月心里很乱。
无论是方才的梦还是眼前的事。
寻常她醒来虽总会回想,却从没出现眼前耳中现实与梦境割裂成两半的境况,莫非她真患上什么疯病臆症不成?
而现在她在靖安伯府里见到连祁不说,更听到他专门为她向圣上请了恩旨,让太医来替她瞧病,谁说这不比疯病更疯呢?
曹肆月:“……”
靖安伯孙敬的院子里挤了许多人。
然或许眼前的情景委实奇怪,在曹肆月不知该如何反应的几瞬中,在场众人仿佛也皆都不知所措般维持着绝对的沉默。
还是那位顾太医令循着连祁的目光先起了些不同的反应。
太医令顾方:“这……这不是……”
顾太医令扭头看向曹肆月的眼神非常惊讶。
他两鬓斑白看着已年过花甲,应是位见识经验十分丰富的老者,但当曹肆月对上这位老者的眼神时,却明显现了其中的闪烁。
顾太医令连话也变得磕巴。
他活活吞吐了三四次,最后才完整吐出句:“这莫非就是曹姑娘?”
曹肆月亦有些讶异。
她不记得自己何曾见过这位顾太医令,但也只能点头答了个“是”
。
李夫人似终于搞明白状况,上前打圆场:“我家伯爷素喜欢肆月姑娘这孩子,他这突然又犯了病不好,便差人去侯府请了肆月姑娘过来。
想来是下人间互相传话头传差了,肆月姑娘前些日子又的的确确染过风寒,才有这么桩误会。”
事情收尾在太医令与另两个太医留守伯府,同时将孙伯爷的病况写在纸上交予连祁回宫复旨。
至于,曹肆月——
连祁在回宫前,顺道骑马把她捎回侯府。
期间李夫人提了嘴:“若连小侯爷急着回宫,不如还是待宫宴结束再派人来接肆月姑娘吧,你母亲也是这个意思。”
连祁一口回绝:“我长平侯府的姑娘,自然我自己带回去。”
曹肆月自个儿心头依旧乱七八糟的,低垂着头没插话,随连祁一同出了靖安伯府。
走到马前,她怵了一下,她上次上马还是小时候。
但听连祁:“你先上。”
曹肆月没出声硬着头皮踩着小梯子,一手抓住马鞍还是要跨上马去。
她虽然不相信自己,但见连祁牵着马的缰绳,她总不能不相信他的骑术。
她只要抓好马鞍不会出事。
可当她坐上马的瞬间,心脏骤然扎疼,接着两个声音近乎同时挤入曹肆月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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