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枭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冲手下的捕快命令道:“快把这两个狱卒拉到捕房大刑伺候,如果问不出什么来,我就让你们也尝尝被用刑的滋味!”
“是!
是是是……”
几名捕快吓坏,赶紧把两名狱卒拉了出去。
两名狱卒早已吓傻,哭爹喊娘,大呼冤枉,却于事无补……
“行啊,”
程枭又转回头,冲徐真冷冷说道,“长能耐了!
不过,别以为在大老爷那里忽悠一顿,你就能上天了。
这案子到底是不是你说的那样,还不一定呢!
哼!”
程枭哼完,转身欲走。
徐真不想理他,只想好好查验尸体。
谁知,就在这时,外面忽然跑来一名衙役,说县令大老爷已经回来了,急着要见徐真与程枭。
……
内堂里,县令宋知礼将茶杯猛地往桌上一摔,气恼道:
“好一个冥顽不灵的家伙!
我以礼相待,好言相劝,他……他倒数落起本官来了,简直……简直不知好歹!”
短短几句气话,已经让徐真大致明白,宋县令必是在裘霸天那里碰了一鼻子灰。
其实,徐真早已判断出,此案并非裘霸天所为。
他之所以依然撺掇宋县令亲自去问,无非是想借宋县令之口探探裘霸天的口风,获得更多关于案情的信息。
“宋大人,您莫与那厮致气,”
坐在旁边陈县丞劝慰道,“这裘霸天出了名的暴戾恣睢,横行霸道,既然他不把咱们放在眼里,那咱们……咱们……嗯……”
很明显,陈县丞想说:咱们也不用客气,可一想到这裘霸天的强硬后台,又说不下去了。
“大人,”
徐真忍不住问,“裘霸天到底说了什么?”
“哼,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宋知礼黑下脸来,倚着椅背气鼓鼓地说道,“我去找他问话,他竟然让我去卧室,衣服不穿,还抱着那俩金丝猫,简直……简直有辱斯文,不成体统……”
说到这里,宋知礼意识到话题不雅,急忙略过此节,继续说道:“我把李老汉父女的事情全都跟他讲了,并且问他是怎么回事。
“结果,他非但毫不解释,反而说咱们衙门故意害他,把本官给数落一顿,连威胁带恐吓,唉……”
叹息中便可看出,宋知礼后面的话应该是:把咱们衙门的脸都给丢尽了……
“然后呢?”
徐真追问。
“怎么?”
宋知礼瞪眼,“难道你认为本官还得舔着脸继续问吗?”
“裘霸天是不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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